,但生怕她受了排擠,特意安排人不許苛待於她。
其間,杏兒也和汀寒無意間見過幾次,每一次都是她遇到麻煩的時候。這後宮,什麼都缺,卻唯獨不缺會算計的女人。
汀寒雖然嘴上不說,但卻明里暗裏的護着她。
其實,杏兒應該也感受到汀寒對她的好了吧。只是他們兩個都不願意低頭。
三年後,江琰回京述職,杏兒難得踏出了雨杏宮,她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看着身着朝服的江琰離開了皇宮。
她讓秋水去找江琰,希望能見一面。
秋水卻只是走過來道:「小姐,江公子說宮中守備森嚴,他擔心累及你的名聲,故不能前來相見。」
還不待杏兒開口,就聽到汀寒的聲音傳來:「三年了,你就這麼想見他?」
杏兒看都沒看他一眼,只看着江琰遠去的背影道:「我不應該想他麼?我們兩個青梅竹馬,兩情相悅,自幼就定有婚約,我想他有錯麼?」
汀寒額頭上隱隱有青筋暴起,他的手緊緊攥成了一個拳頭,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晚上,杏兒更了衣剛準備睡覺,卻聽到門外秋水緊張的聲音:「陛下,娘娘已經歇下了,娘娘她……」
「滾開!」緊接而來的是「嘭」的一聲,門被人毫不憐惜的踹開了。
汀寒帶着一身酒氣走了過來。
杏兒皺眉,正欲開口,卻被他直接封了口又被抱着腰推到了身後的柱子上。
汀寒將她緊緊壓在柱子上,帶着酒味的唇舌在她口中糾纏着。
杏兒想要推開他,可渾身都使不上勁,只能被他這樣親着。
越過汀寒的肩膀,她看到了被幾個太監堵住嘴拉走的秋水,還有被緊緊關上的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淒涼。
汀寒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着,很是利落的將她的衣帶解開。
杏兒無力掙扎,只得任由他去。
很快,她那身薄薄的衣服就被脫了下來。
汀寒將她打橫抱起,很是溫柔的放到了床上,又俯身下來想要繼續親吻她。
杏兒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整個人既害怕又緊張。
汀寒在她面前停下,頓了許久,才突然調轉了方向,在她身邊躺下,拽來被子蓋好。
杏兒正欲翻身,卻被他一把抱住,緊緊扣在了懷裏。
戈甯九看的臉不紅,心不跳,只在感慨這汀寒的自制力也是夠強的。
翌日,杏兒醒來之時汀寒早已離開了。
一連幾日,他們都沒有再見到彼此。
直到朝臣離京的那日,江琰再次進宮,可卻不是辭行,而是帶兵逼宮。
當日杏兒正在宮中看醫書,汀寒身邊的大太監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來道:「娘娘,江琰帶兵逼宮,陛下讓奴才帶娘娘離開!」
杏兒心頭一顫,放下手中的醫書,她的琰哥哥居然要逼宮!怎麼可能?
她瞪大了眼睛愣了許久,卻突然想明白了,汀寒為何會如此忌憚江家,江家的目的又是什麼?
她幼時曾在江家見過一封書信,上面有許多大逆不道的話。後來再想起她只當是自己看錯了,如今才明白過來。
她道:「陛下在哪?」
「在崇政殿。」
杏兒很是鎮定地道:「你帶着秋水離開,我去崇政殿找陛下。」
「可娘娘……」
「你若還把我當做娘娘,就按我的吩咐去做!」
「是,秋水姑娘,快些跟咱家離開吧!」
小德子帶着秋水離開,杏兒則一路小跑去了崇政殿。
不知為何,按理說,她該高興的等着江琰殺進來,可她心中卻很害怕,害怕崇政殿裏只剩一具冰冷的屍體。
「啊,快跑!……」
「有人要造反……」
一路上都是四處逃竄的宮女和太監,他們尖叫着背着包袱逃跑,只有杏兒逆向而行。
戈甯九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明明就是喜歡他,卻非要騙自己。
杏兒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空無一人的崇政殿。這裡冷冷清清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