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周鶯鶯,沒有防住朱雅嫻。
「丫頭,丫頭。」蔡學名眼眶發紅,顫抖地喊着。
張若琳睜開眼睛,低聲道「爸,我沒事,用不着擔心。」說完閉上了眼睛,好在現在天氣還冷得死人,衣服穿得多,要不然的話,那一匕首下去,不知道腸子都得斷多少。
朱文翰顫抖着看着坐在地上的朱雅嫻,眼中都是難以置信之色,完全就沒有想到小時候扎着馬尾辮子,總是「爸爸」跟在他後面的小丫頭,現如今長大了像是變了一個人。
殺人,而且殺的還是她嫂子,這種事情她都敢做。
他也知道她們姑嫂兩人不和,私下這麼多年也從來都沒有來往過。
可是那一次在家裏面的時候,當着他的面子,她嫂子對於她還不是客客氣氣,來她嫂子家裏面還不都是好酒好菜的招待。
你身為一個小姑子,看到兩個侄子這麼多年下來,可曾買過一個糖果?
將心比心,你對別人好,別人才會對你好。
他兒媳婦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年接觸下來,他難道不清楚嗎?
認了蔡學名當乾爹,完全就將他當成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來對待。
朱文翰看着朱雅嫻,「小王,報警處理吧!」
朱雅嫻看着地上躺着沾血的匕首,還有手掌上面的鮮血,頓時楞了一下,抬起頭看着朱文翰,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到底幹了什麼?她到底幹了什麼?
跪着趴在地上一把抱住朱文翰的大腿,「爸,爸,爸,我錯了,我錯了,千萬別報警,千萬別報警,我就是一時氣糊塗了。不對,是周鶯鶯,是周鶯鶯,都是那個女人挑唆的,都是那個女人挑唆的。都是她,爸,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是她害的我,是她害的我,是她安排的人勾引我,我當時還小,感覺好玩就喝了酒,然後就被……他給非禮了。」
「爸!我也不想,我也不敢告訴你們,往後我就破罐子破摔,本來我是想要好好做人的,可是沒有想到周鶯鶯那個女人有回來了,她知道我的事情,說我要是不聽她的,她就將我的事情弄得首都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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