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張若琳是沒有聽懂說什麼,聽着他說話,她也能夠猜到是老毛子,畢竟說話像是咬着舌頭,除掉老毛子也沒有別的國家是這樣。
找了一個靠着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張若琳掃了一眼咖啡裏面的客人,一個個穿着都是非常講究,要說整個咖啡不講究就是趙建國,穿着一套破舊的軍裝。
一名穿着白襯衫的老毛子服務員,手裏面拖着一本菜單走了過來,行了一禮,嘴裏面嘰里咕嚕說了兩聲,將菜單放到桌子上面。
「你喝什麼?」趙建國問道。
「卡布奇諾,再給囚囚一杯牛奶。」
趙建國拿着菜單看了看,對着服務員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將菜單遞給服務員。
「你會說俄語?」張若琳微微有些詫異的看着趙建國問道,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俄語說得還挺溜的。
趙建國點了點頭,「我們已經的教官就是老毛子,跟着他學習了兩年了俄語。現在像是城裏面的小學都教授俄語。」
張若琳點了點頭,現在和老毛子的關係不錯,所以全國都進行普及俄語,再等等和老毛子的關係鬧僵了,這俄語也用不着去學了,西方國家的人都不是個東西。好在最後分解了,要不然咱們國家身邊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國家,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你一而再的讓我過來喝咖啡,不是為了顯擺你會俄語吧?」
趙建國抽了抽嘴角,「怎麼可能?」
「不是嗎?」
「你難道不感覺浪漫?」
張若琳「呵呵」笑了兩聲,「是,沒有比送別人菊花還要浪漫的事情,你是第一個送別人菊花的。」
趙建國滿臉囧樣,伸手摸了摸鼻子,「往日不要再重提了,我要是知道菊花代表的含義,你感覺我會送給你嗎?」
咖啡和牛奶送了上來,張若琳將牛奶放到囚囚的面前,低聲道「囚囚,現在還有些燙,等冷了再喝。」將盤子裏面的核桃仁放到她面前,「先吃核桃仁。」
囚囚「嗯」了一聲,抓了一顆核桃仁丟到嘴裏面。
張若琳拿着勺子攪了攪咖啡,品嘗了一點,微微點了點頭,這種現磨現做的咖啡就是香。
趙建國拿着勺子舀了一些放到嘴裏面,眉頭緊緊地皺住。
張若琳「呵呵」笑了兩聲。
「這玩意太苦了,比中藥還苦。」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