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子,見慣生死。當晚喝一頓哭一場,起碼錶面緩了過來。酒酣耳熱後,場面也算熱鬧。
倒有兩個剛哭過的士兵偷偷拎了武器,想要去殺囚車中袁學義祭奠犧牲的同袍,被看守的軍官拿繩子綁了,當場執行了軍棍。
有些上頭的宗言聽到動靜,撐着桌子站起來,也搖搖晃晃地走到囚車邊。
可能被方才士兵手中的鋼刀嚇住了,袁學義將自己縮在角落裏,火把跳動的光影,將他面容映得模糊晦暗。
宗言即便將頭湊過去,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還是那個問題,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似乎也知大勢已去,袁學義這次竟然開口了:「你出現得太巧了,我不知你是誰的人。」他的聲音很輕,卻足以令宗言聽個分明。
後者凝望他半晌,突然笑了一聲,直起身子:「你就沒想過,萬一我真是來救你的呢?」
他這話方落,身後就傳來欒方的乾咳聲。
反是囚車中的袁學義默然不語,只將頭埋在懷裏,也不知在想什麼。
宗言笑了笑,慢悠悠地轉身,重新拉着欒方往酒桌行去,多日未曾飲酒吃肉,這時感覺興致更好,真打算不醉不休了……
ps:寫到這裏,本副本已接近尾聲。
這個副本沒在大綱里,是臨時加進來的,其實寫得我自己也不滿意。這麼做的原因,還是因為近段時間的處境,沒有把握掌控大綱里規劃的內容,怕融不進去。
好在調節的不錯,持續服藥確實極有作用,抑鬱類藥物的副作用也感覺沒有剛開始時那麼大了。
現在我完全有信心再次走出陰霾。
接下來,我保證會盡全力加快更新速度。
在此感謝諸位的理解與支持。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