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心有餘悸。
「地底那個東西是你弄死的?」鱗蜥直直望着她,那是看待同等地位的平視感覺。
「……對。」
「我欠你一個人情。」鱗蜥居然笑了起來,如釋重負中帶點讚許,「有那東西在底下我睡不着,現在我終於能安穩睡覺了。」
「但是我已經拿了你的靈草,你還為我治療了。」顏挽想起她之前被默許着拿走的天階靈草。
「那是我送你的。」鱗蜥不容反駁的道,「早點想好讓我幫你做什麼,我不喜歡欠人情。」
顏挽試探着詢問:「那你陪我去禁地中心?」
「那道裂縫?」鱗蜥乾脆的應許,「可以,但先讓我睡一覺。」
「……好。」
顏挽話音剛落,巨大的鱗蜥就地躺下,閉上眼睛就沉沉睡去,看着格外迫不及待。
顏挽走近了就地坐下,靠在鱗蜥身上,也休養了起來。
天階的靈獸本身就有獵食者的威壓,低階的野獸被震懾不會過來打擾,而高階的懂得這威壓意味什麼,就更不會闖入。
人修就更不會平白無故過來找死,招惹天階鱗蜥了。
舒舒服服的睡醒起來,顏挽發現鱗蜥還在睡覺,於是她百無聊賴的等了起來,卻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好幾日。
甚至等來了一眾不速之客。
……
被以劍架起來的建仁在人群裏面看起來格外顯眼,他滿臉苦澀的辯解:「我哪裏知道格力道友的真名叫什麼啊。」
「叫你畫你不畫,說名字又說不出來。」持劍的男子滿臉陰鷙的壓了壓劍鋒。
建仁頸脖頓時被壓出一線血線,濡濕了如月的劍鋒。
他面上汗如雨下,心裏卻發狠。
可手裏還抓着安魂花,不容他亂來,想到師傅的傷勢,他還是壓下了火氣,討好的笑着。
「我記得我走之前格力道友待的地方,她受了傷,應該走不遠的,現在過去應該還能找到。」
建仁帶着一眾人到天陷泥沼後,因為前方天階靈獸的威壓,他再次被逼問是否有異心。
「你想帶着我們去送死?」
建仁扯了扯有些刺痛的嘴角,笑了起來:「真的在前面,那鱗蜥在睡覺,不會傷人的,我來來回回這麼多次都沒有出過意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