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端水進來的婆子,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花榮,卻說:「這位小哥,怕是被夢魘住了,可以試試招魂。」
花蕎想起呼延錦他們說,看見三個人影進了漩渦……
巨子卻反對到:「宋先生說過,他的家鄉是果,而大明是因,是必然,又充滿着偶然。強行拉扯,恐怕對阿榮不利。還是養好他的身體,順其自然為上。」
既然如此,他們便決定先救海明,回宋莊,過段時間這事風頭過去了,再把花榮接回去。
張樾已經打聽到了海明的消息:趙指揮使打算,將海明掛在城牆上,只要呼延錦出現,就將他亂箭射死。
況且,城牆四丈高,就算是能將海明的繩子割斷,他掉下去也是一個死。
趙指揮使穩賺不賠。
張樾笑道:「滕三公子給了你一個建議,他說,趙琦在金吾衛為了凸現他的權威,下了一個死命令,就是沒有他的命令,不能拔刀。明天在城牆上,亦會如此。」
「那就是說,只要制服趙指揮使,沒人下命令,城牆上就不會有人放箭?」
「畢竟他剛剛走馬上任,急於立威和立功,極有這個可能。此外,我還知道他一個美德。」
花蕎和蘭溪坐在一起,她哭笑不得道:「這時候你還來鼓吹他的美德?是叫我們不要痛下殺手嗎?」
「那倒不是,因為他的美德是……懼內。」
大家都憋不住笑了起來。
呼延錦瞟了一眼花蕎,煞有介事的點頭道:「懼內……的確是美德。那我們就想辦法,讓他內人去找找他麻煩。」
他那小眼神,讓花蕎在對花榮的擔心中,都能忍俊不禁的笑出來。
翌日,花蕎去跟弟弟告別後,坐車出了城。
今天她和海英的任務是,去買一車堆得高高的稻草。
蘭溪的婢女,則故意在趙府採購的婢女旁邊八卦,說金吾衛的趙大人,許了翠紅樓的姑娘,要把家裏那個母老虎休掉,替姑娘贖身扶正云云。
這還了得!那婢女東西也不買了,急急忙忙回了府。
趙府主母跳了起來:難怪他這兩個晚上都沒回來,說是皇上有任務,呸!一定是跑到狐狸精那裏,山盟海誓去了。
一打聽,趙指揮使正在城樓上,她內人一頂轎子抬到城樓下。
「噔噔噔」的就要衝上去。
門將當然攔住了她。
可她不依不饒,索性在城牆下號啕大哭起來。
趙指揮使一聽頭都大了:我這還要抓魔君呢!她來湊什麼哄?
得,下去把她先勸回去再說,再這麼鬧下去,我這三品大臣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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