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那天晚上蘇銘提前就拽着潼嘉喝酒,把潼嘉灌的爛醉」
「然後蘇銘綠了潼嘉?」我覺得心都跟着揪起來了,這種事情如果真的發生,我都不敢想像潼嘉會不會瘋掉。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肯定會守口如瓶,讓這件事永遠爛到肚子裏,事實不止如此,蘇銘和王寶寶倆人一前一後出的慢搖吧,在車裏做完那種事以後,蘇銘開着車帶着王寶寶離開了,我覺得可能只是這樣吧,就沒繼續跟蹤」毒藥換了口氣後接着說道「那天晚上也巧,我怎麼都睡不着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睡不着就喜歡出去溜達,當我溜達到東街的時候,我看到王寶寶和蘇銘還有一個男人同時從一間酒吧里出來那個男人我也認識,居然是鄭宇」
「鄭宇?他們仨怎麼會搞到一起的?」三個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人走到一起,我不由特別奇怪。
「是啊,我當時也很是納悶,而且當時我和他們仨人走了個面對面,你想得多尷尬?」毒藥咽了口吐沫道「鄭宇看見我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過來求饒,說什麼他害怕被我們報復,才會托王寶寶找到蘇銘,說說好話當時我也沒多想,因為我太了解鄭宇那種貪生怕死的性格了,而且我對鄭宇多少還心存幾分感激,所以就給他們保證說,今天的事情我什麼都沒看到」
「唉」我嘆了口氣,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毒藥。
「對不起,四哥我發誓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毒藥嚴肅的對我保證道。
「嗯,你接着說」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可是後來通過潼嘉他們的對話,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王寶寶是從s市過來的,鄭宇跟我從小玩到大,他有什麼朋友我特別清楚,這倆人又是怎麼搭上線的?鄭宇從上次陰了咱們開始,好像就跟了耶穌所以,我開始有懷疑,不過再往後蘇銘都沒有跟王寶寶私會過,我也抓不到什麼線索了」
毒藥抓了抓自己的「飛機頭」對我斬釘截鐵的說道「一直到昨天上午,因為四嫂的事情,你跑出紅燈區以後,我看到他們倆人又偷偷摸摸的開車出去了再然後咱們就被薛洋和耶穌給陰了」
「嗯,我也見過他們倆人私會過很多次,每次都是一些大家意想不到的時間,比如吃早飯的時候,或者晚上慢搖吧特別忙的時候」野狗確認的說道「那個王寶寶肯定有鬼,每天都會不停的按手機,給人發信息潼嘉看都不讓」
「馬勒戈壁得,又是這個賤人」我不由火冒三丈起來,望向野狗道「能不能想辦法偷出來她的手機,或者跟蹤他?」
「沒問題,雷子帶着幾個小孩最近差不多該下山了,都是生面孔,跟蹤人沒問題。對了一直忘記跟你說了,我和郭哥商量準備讓你把龍山承包下來,做以後咱們天門的訓練基地」野狗手指「噠噠噠」叩擊着車窗玻璃跟我說道。
「幫派發展需要錢,不用跟我商量」我點點頭,此刻有點心急如焚,單純只是動一個蘇銘,並不讓我太過為難,這裏面牽扯的人有點多,蘇銘是王卓的堂哥,王卓和謝澤勇的私交關係又特別好,王寶寶怎麼說都掛着個潼嘉「對象」的身份,稍微處理不好,我們這個小團體可能就面臨着分崩離析的危險。
「其實這事好辦也難辦,就看你狠不狠下來心」毒藥陰沉着臉,對我伸出兩根指頭「第一,咱們再冒險一次,給蘇銘個機會,看看他會不會通風報信,到時候我專門監視他第二就是讓醫生哥審問王寶寶,我相信醫生哥肯定有辦法」
凌晨三點十五分,可以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苦逼如我沒睡的童鞋也趕緊睡覺吧,晚安記得投票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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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八艱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