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目的點了點腦袋。
「小天,你叫張竟天!我猜想當初你老子給你起名的時候應該是想告訴你,物競天擇的道理吧,不過竟字裏面又多了一橫,應該是想提醒你,一心一意的對兄弟!你這輩子如果想成事,必須得指望兄弟!」野狗像是天橋底下給人算命的瞎子似得,半閉着眼睛,手指頭一掐一算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狗哥,你有過兄弟麼?我落到這步田地就是因為我的兄弟,呵呵...」聽着野狗說起兄弟,我不由想到了李偉,那個跟我和黃帝一起光屁股長大得發小對我的背叛最是*裸的,想起來他,我的心就覺得難受。
「你還沒進死刑號的時候,你師父和尚曾經說過一句話,他說無論遇見誰,都是你生命中該出現的人,絕非偶然,一定會教會些什麼的!」野狗自嘲的笑了笑「當時我覺得他就是在放屁,現在想想好像真是那麼回事,比如我遇見你,你幫助我走出了監獄,所以我現在相信,無論走到哪裏,那都是我該去的地方,經歷一些該經歷的事,遇到一些該遇上的人!」
「唉...」我嘆了口氣。
「沒什麼覺得可難過的,的的確確是有狗出賣了你,可是也有真兄弟陪伴你,這就是一種福氣!」野狗彈了彈煙灰,拍拍我的肩膀道「早點休息吧,睡醒一睜眼又是全新的一天,低頭需要勇氣,抬頭得靠實力!我們陪着你一起打回去!」
「謝謝狗哥!」我感激的朝野狗咧了咧嘴巴,印象中野狗是個沉默寡言甚至多少有些木訥的人,能跟我這麼掏心掏肺的交流,真心實屬不易了。
「謝毛謝,你混的好,大家跟着吃香喝辣的檔次自然也高,趕緊睡去吧!今天還有的忙呢...」野狗爽朗笑着把我推回了屋子裏...
跟野狗談了會天,我的心情不自覺放鬆了很多,回到床上抱着陳雪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估摸是中午十分了,揉捏着又酸又疼的脖頸走出小屋,大家基本上都起床了,潼嘉和王卓倆人笨手笨腳的蹲在院子裏切肉,竄串...
野狗正在擺弄幾個酒罈子似得東西,不時裏面添加各種調料...
陳雪和蘇銘還有謝澤勇在另一邊洗菜,串菜,整個院子裏一派熱火朝天的忙碌景像,我搓了搓眼角的眼屎有些尷尬的打招呼「嗨,早安啊,兄弟們!」
「揍這個懶逼...」王卓第一個擼起袖管指着我就沖了過來,其他人也緊隨其後浩浩蕩蕩的朝着我撲了上來...
「操,王胖子你丫絕逼心理變態,薅勞資腿毛算幾個意思...」幾分鐘後,被這群畜生蹂躪過的我,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少扯淡,為了懲罰你,待會你跟狗哥一起去淘輛二手麵包車吧,然後順便幫我們帶午飯回來!」王卓挺着圓滾滾的啤酒肚滿臉的義正言辭。
「老子又不會開車,買毛線的二手車,讓我去跑腿買飯才是主題吧!」我忍不住吐槽了句後,跟野狗一起出門了。
野狗真心是個狠人,昨天才跟我們一起到的s市,今天就摸清楚哪有賣二手車的了,不服氣不行,到了二手車市場,野狗沒費多大勁兒,花七千多塊錢選了一輛看起來蠻不錯的棗紅色麵包車。
回去的時候下起了雨,我們走的是小路,基本上沒什麼人,看野狗從旁邊熟練的打着方向盤,我試探性的問了句「狗哥,能不能教我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