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說。」李言困難的說道,古猿傀儡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波動,突的威壓消失一空,李言不由大口喘起粗氣來。
待稍稍平復了些後,李言知道對方還在等着自己的回答,猛的喘了幾口粗氣後,這才苦笑一聲「前輩,我所知道的都是聽由白柔師姐所說,她曾言木流門乃是一流宗門,可是當她入門時,宗門已只是一個三流宗門了,曾經她的師祖,也就是白柔師傅的師傅
,還是一名金丹修士,所以那時應還是二流宗門吧,只是到了白柔師姐入門時,她的師傅也只是一名築基修士了,因此,白柔師姐便是帶藝投入了魍魎宗,以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
至於,為何這件古猿傀儡到了我的手上,乃是我曾在一次無意中幫了白柔師姐的忙,所以她才將這具古猿傀儡贈給了在下。」
「木流門竟然落到了由築基修士掌管宗門,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到了……」古猿雙目有些黯淡,低聲自語。
「你和白柔是一脈弟子嗎?你是四象峰的?」
「前輩,晚輩可不懂機關之術,對陣法也只是略知皮毛,這是晚輩的令牌。」
說罷,李言伸手在腰間一拍,魍魎宗宗門令牌就出現在了手中,接着他也不待對方說話,伸出手指輕輕一點,令牌發出一聲「嗡」的輕響,陣陣墨綠色光暈之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截金色的竹枝。
其實在李言腰間的儲物袋中東西,之前神秘妖修在拿取靈石時就已在大概看過,可是她卻沒有細查,一是當時戰鬥激烈,沒有時間;二是李言儲物袋中有着四枚令牌,血葉宗的、血手飛鐮的、玄冥令的,頗為混雜,所以神秘妖修只是神識匆匆一掃。
望着閃爍金光的竹枝,古猿傀儡嘴裏輕輕說道「小竹峰!」她的話語只是頓了一頓,卻是再次陰冷下來「小子,你真當魍魎宗弟子我就不會搜魂,快說你是如何得到這具傀儡的,再說是那叫白柔之人所贈,你便不用說了,我不希望你再有第二次欺騙,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李言心中凜然,以他的聰明,當然知道對方話中意思,對方這暫時是念在木流門或是白柔的面子上,才沒有對自己搜魂的,可真不是看在魍魎宗弟子身份上。
他剛才所說白柔相贈理由,事實乃是因此古猿傀儡可能隱藏着木流門的師門秘密,需要他來協助破解的。他本不想這麼輕易的就透露出來,當初白柔可是相信他才贈於他的,可是眼下看來,此人絕非好糊弄之輩,而且已到了爆發的邊緣,李言相信下一刻,只要自己說不出令她信服的理由,下場勢必比赤火老祖還要悽慘無數倍,只是對方是一名妖修這一點,讓他想法根本無法確定,他可從未從白柔那聽過木流門中有妖修出現過,但此人對古猿傀儡的熟悉絕非是僅僅會操控那麼簡單。
這時李言卻是不能用對付壺塵老祖那一套了來扯虎皮阻止對方搜魂了,明顯此人好像常年閉關不出,或被困「飛沙古窟」有一段時間了,根本不知道外界情況似的,他所說的外出執行宗門任務和魂燈之事,卻是不能讓對方有半點顧忌了。
李言抬頭起來,盯着古猿的雙目「並非晚輩刻意隱瞞,只是曾經答應過白柔師姐的,所以才不能說出,現在看來我也沒有選擇了,此古猿傀儡身俱木流門的秘密,只是此秘密就是木流門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白柔師姐和她的師尊研究了好多年,一直無果,但我曾在上次無意幫助白柔師姐時,她說當晚輩神識出現時,這隻傀儡有了一絲波動,便是懷疑晚輩可能會解開古猿傀儡的秘密,但事後任憑如何測試,也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不過白柔師姐還是將此傀儡贈給了晚輩,以期機緣之下有所解惑。」
當下,李言便將如何與白柔相識,如果幫助她解決麻煩之事大概說了一遍,可是重點在於詳細說出了自己在自由坊市時,與孫國樹神識碰撞交手之事。
在絕對實力面前,李言並沒有要替別人保留秘密的覺悟,他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反正對方絕對和木流門有着莫大干係,說不定就已深知古猿傀儡的秘密,再說他這些話也是等於沒說,不知道的秘密,最多只是讓別人知道這具傀儡不凡罷了。
李言也算盡了最大的努力來為白柔保留秘密了,只是實力太弱,毫無辦法,李言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