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錄了兩枚「黑水符文」,就是想一舉牽出對方的「人魂」或「地魂」,當初用此法對付「陰山獸」分身時,其中一具分身就被一擊而中。
「砰!」
第一枚「黑水符文」由於距離「避水金晴獸」很近,在它被跺飛的剎那,就貼在了體表之上,符菉內那根懸吊着的黑色鐵勾,猛地向上一頓一扯。
「嗤!」的一聲中,符菉就已化成了一道黑煙,而與此同時,另一枚「黑水符文」也到了紫袍大漢的面前。
紫袍光頭大漢眼睛就是一眯,他敏銳的感應到了此張符文中蘊含的力量,有一種讓他靈魂都為之顫抖的感覺。
「魂魄類符菉?」
他心中冷笑一聲,體內功法運轉之中,在他體內瞬間生出了一條條藍色的絲線,似在他體內豎起了一根根柵欄一般。
魂魄類的術法對付別人可以,但對付他可就不行了。
他修煉的功法名為「海天一色」,不但法力磅礴,更是與天道陣法相融,有着極強的守護功效。
也就在此時,他體內那些藍色絲線猛地一顫,竟然在剎那間繃斷了幾根,一絲絲牽引力量從他的神魂中傳出,正是「避水金晴獸」體表「黑水符文」消融之時。
「哼,就這點微末伎倆嗎?」
紫袍大漢環眼怒睜,同時,雙手握住的兩條怪龍水柱,剎那縮小成了兩柄冰藍巨劍。
「鋥」的一聲,雙劍交叉中,就斬在了迎面飛來的「黑水符文」上,黑色符文立即被斬成了數截,再次化成一道黑煙飄散。
同時,他體內藍色絲線又繃
斷了三根,這一切都發生一瞬之間。
李言不由就是一愣,自己刻錄的兩枚「黑水符文」竟然都未能成生效,對方只是皺眉連續皺了皺,身上氣焰更是洶湧飛揚。
「他的神魂強大到了這般地步,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李言知道「牽魂引殺」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那也是需要幾率的,否則,此仙術豈不成了逆天的存在。
但這只是他第二次施展,竟然就出現了失去效用的幾率,這豈不是說此術迎敵可能只有一半的幾率。
李言卻沒想到,世間之事很難說清,對方境界本就高過他,而且恰好本身極為擅長陣法融入,可以守魄鎮魂。
李言只是實力與對方相當,真實境界並不是元嬰後期,無法感應到對方神魂其實也出現了連續的波動,但都被強壓了下去。
紫袍大漢擊碎「黑水符文」後,就要再行與「避水金晴獸」攻擊,李言卻是心神中傳出一道聲音。
「打!」
在「打」字傳出的同時,那頭一腳被他踢開「避水金晴獸」已在空中一個翻身後,腰部脫落了大片的魚鱗,身上氣勢已是有所下降。
它一個翻身反撲,雙爪虛空抓下,自它一對前肢爪尖出現了十道縹緲的如煙的水線,向着李言身上裹了過來。
而紫袍大漢身體卻在此時陡然一頓,發出一聲怒喝。
「找死!」
一道身影突然從一側虛空出現,一閃間就到了他的跟前。
那人飛身躍起中,一手屈肘蓄力之間,自腋下由下向上,狠狠搗了出來。
這一拳搗出的剎那,前方出現了一隻虛影獸首,大嘴一張之間,發出了無聲咆哮中,就咬向了紫袍大漢的哽嗓咽喉。
「果然是天黎族!」
紫袍光頭大漢眼中凶厲之色閃爍,對方打出的攻擊,他曾經見過,那是天黎族大長老的那種劃破天地的一擊,出現了上古凶獸窮奇的虛影。
但紫袍光頭大漢在神識中,感應到這人的攻擊雖然已然接近元嬰後期,但也只是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
樣貌很像是得到資料信息中的龔山河,他不由大怒,三島主果然就是死於他們之手。
而且剛才自己數次出手,都沒能破了那名黑袍中年人的連綿攻擊,龔山河又是如何埋伏在附近,自己卻是毫無感應,這讓他心驚無比。
對方隱匿法門,真強到自己神識也無法洞察的地步了嗎?這若是換作四島主,或是受傷的二島主前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