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向,隨即目光就掃向了其他地方,所以李言並無法看到。
法可和尚還是老實地走到了前方,和剩下的那名法修並排站立,隨之他也不再說話,而是帶頭立即斜斜地向着一邊走去。
如今這個距離中,既然找到了一株合適的「彼岸花」,那麼後面只要沿着這一條直線,與河岸並行尋找,基本上就能找到合適的目標了。
按照今天這樣的速度收穫,後面還有幾天時間,他們這一次任務應該不會失敗了。
但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後,自己就要失去寶貴的壽元,法可和尚的不甘,再次充斥了整個心間。
現在的每一天的時間,都是他好不容易在幾十年中,花費了極大的精力心思,才一點點積攢下來的。
可今天卻要一次性去了幾十年的壽元,將他打回原形,這就是在奪他的命,可偏偏他又打不過對方。
這一次回去後,無論如何都要想出辦法才行,否則自己根本無法與對方共存。
而最後死的又快又準的人,鐵定就是自己無疑,法可和尚同時在心中不斷默念起,許久未念的經文。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菩薩,保佑接下來能找到一株五百年以上『彼岸花』。
看在弟子昔日虔誠誦經上香的份上,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嗡薩嘛哆」
他在心中不斷重複着這些話語,他希望佛祖大開佛目,保護他能找到一株五百年的「彼岸花」。
那樣只要再來一株,就能頂下這次任務的剩下兩株名額。
如此之下,他只要讓另外一人去採摘就行了,只要渡過了眼前的危機,回去他就想盡一切辦法,來應對這個李言
一行四人,在一片幽幽藍色中空間中,不斷尋找前行,四人沉默不語,也是各懷鬼胎
而此時,其餘三人不知道的是,李言冷漠森寒的表面下,卻非是急迫找到合適的目標了。
而是正在不斷想着其他事情,一件讓他愕然和不解的事情,這件事讓李言也出現了失態之色。
紀姓修士遞過來「彼岸花」的時候,法可三人看到的李言手抖動了一下,並不是他裝出來的表情,而是真的出現了問題。
就在紅色花瓣碰到灰色瓶口,距離他的手掌很近的時候,李言的五臟六腑在那一刻,突然被一道炙熱灼燙了一下。
同時他握住灰色瓶子的手掌,卻忽地有一絲奇寒出現,身體突然出現的變故,這讓李言心神頓時起了波瀾。
但也就在那一剎那,體內一切就都恢復了平靜,他一瞬間的異樣感應,全部消失不見,就像是突然出現的幻覺。
「那那是什麼?我怎麼會出現那種情況,難道是那個血色死禁還會不定期發作不成?但是伐難為什麼沒有說出來?
我都已經被他們擒下控制住,他既然能說出血色死禁,當然應該不會在意說出發作的事情,這也能作為另一種警告。
法力、魂魄、元嬰被死禁封鎖,為了怕我還有其他能力恢復,甚至都斷了我的奇經八脈。
其他再有的控制手段,與這些比較起來,都不過是小事罷了,何必再動用一些低級手段」
李言自從剛才之後,就一直在心中想着這件事,而給他的感覺,就是體內那個血色死禁出了問題。
「我需要在回去後,再次逼問法可三人一番,看看他們在被種下血色死禁後,又是什麼樣的反應?」
四人繼續不斷前行,李言心中念頭同樣一路轉動,但又在考慮了一會後,突然間他又覺得自己想法,可能有些偏頗了。
「我的手臂突然被寒氣侵入,是否為這裏的陰氣侵入所致?
而『冥淪河』這邊陰氣更盛,我在失去修為後,僅憑肉身抵擋也只能做到暫時
也不對,也不對那道手臂中的寒氣為什麼只有那一次?
如此環境,我在這裏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後面只能是會再次發生,同時體內當時怎麼還出現灼燙之意,那個彼岸花」
李言不斷在心中想着各種可能,他對幽冥界完全不熟,突然出現的身體問題,能造成的因素也太多了。
雖然李言覺得血色死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