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頭,大家都沒敢上手,就怕憋不住。」
通訊器的另一頭傳來模糊的鬨笑,凱諾知道自己的手下在干正事兒的時候特別規矩,畢竟不規矩的已經被他強行『規矩』了。
「你們守住宴會廳,好好確認賓客身份,我一會兒派人把沒用的傢伙帶上甲板。」
所謂沒用的傢伙,自然指的就是不具備人質價值的,例如宴會廳的侍者、樂師之類的工作人員。
其他幾個手下也都帶着傢伙正在搜索船艙,將沒有在宴會廳的人都帶過去統一關押,確保整艘船的人都集中到一起方便管理。
老實說,其實是很想親自去干鎮壓宴會廳這種事的,怎麼也比待在艦橋發霉愉快,但他有點擔心自己看到一大堆被捆好的人時,可能會控制不住的想要挖他們的眼睛。
這是一種病態的癖好,也是他外號『獨眼凱諾』的由來。
放下通訊器,凱諾又掏出懷表看了眼時間。和計劃中完全一樣,正好會在預定的時間到達預定的地點,到時候這單生意就算完事。
怎麼看都勝券在握,已經穩了。
然而我們都知道,勝券在握經常是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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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安和夏綠蒂並不知道他們腳下的幽靈船正在駛向歐陸和英國之間的北海,也不知道幽靈船已經被一幫亡命徒給控制了,之前隨着音樂翩翩起舞賓客現在一個個都跟小雞仔似的被捆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在宴會廳,只不過這個宴會廳跟被鎮壓的宴會廳不是同一個。
「快點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用擁抱黃金了。」
「催個球!你冷靜點!」
站在距離鋼琴大概七八米外,安平安操控着法師之手將一個個『印章』塞進鋼琴後蓋中的凹槽里。
之所以非要離這麼遠,是擔心之前的操作重演,有七八米的距離的話,再有黑霧出來也足夠兩人趕緊跑路。
但夏綠蒂實在是急得不行,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斷的墊着腳觀望,用一句比較貼切的比喻,那副德行如同尿急找不到廁所……
法師之手將最後一枚三角形的印章塞進去,隨即安平安手勢一換,解散了半透明的立場手掌,擺出隨時都能跑路的姿勢。
不過這一次,並沒有之前那詭異的黑霧冒出來。
兩人看到,鋼琴後蓋處似乎啟動了什麼機關,剛剛插入四枚印章所在的凹槽居然順時針轉動了一下,印章尾部的握把像是花瓣一樣打開,並且快速鏈接到一起,組成了個『#』字形的結構。
隨即印章也從中央分解,在一連串細微的機械移動發出的輕響中,快速張開組成了類似四根手指的機械爪一樣的東西。
緊接着,伴隨啵的一聲,完成『變形』的機械爪從鋼琴後蓋的位置彈了出來,落在旁邊不遠處的地攤上甚至還彈了兩下。
不過會注意這個的只有安平安,因為夏綠蒂的目光都被別的吸引了。
在機械爪被彈出來的同時,鋼琴下方的地板一點點的朝左側移動,托着鋼琴移開,露出地板下面一個變成大約一米多的正方形洞口。
會吸引走夏綠蒂的目光,是因為能看到入口處有一陣淡淡的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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