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朝荊佳人的胸口砸去。
女孩子的胸部本就敏感,那堅硬的硯台砸在荊佳人胸口,頓時疼得她悶哼。荊老夫人坐在柔軟的辦公椅子上,近乎刻薄地罵道:「混賬!你知不知道,我最看不慣的就是膽敢忤逆我的人!你莫不是忘了,你姑姑當初的下場!」
「有骨氣是好事,但骨頭太硬了,不受掌控了,那就只能打碎了重組。」荊老夫人銳利的視線自荊佳人腳底掃到頭頂,她語氣冰涼地問道:「四肢百骸接受寒冰洗滌的滋味,可好受?骨頭被洗乾淨的感受,你可記得?」
荊佳人握緊雙拳,突然向荊老夫人問了一句:「那麼奶奶,您敲碎了姑姑的骨頭,姑姑可聽你的話了?」
荊老夫人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荊佳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些年,荊佳人是唯一一個敢在她面前提起荊如酒的人。
不得不說,她跟荊如酒相似之處實在是太多了。「莫非,你也想要被我抽盡占卜之力,也想被我從荊家族譜除名?」
「我不想。」荊佳人直視着荊老夫人的臉,突然笑了起來,她說:「奶奶,您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不是嗎?」
荊老夫人眉頭一皺,若有所思地望着荊佳人,倒不說話了。
荊佳人唇邊勾起一抹似嘲諷,又似奚落的笑意,她道:「我會永遠戴穩繼承人的王冠,我會成為荊家下一任家族,我會等,等奶奶您迎來垂暮之年,等到您隕落的那一天。到那天,我會用最高規格的葬禮將奶奶安葬,我一定會將您葬在爺爺的身邊,讓你們繼續在九泉之下相親相愛。」
荊老夫人怔了怔,隨後,也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小混賬,你這是在刺激我?」
荊老夫人若有所思地問道:「莫非,你是在恨我?恨我當初抽盡你姑姑的占卜之力?恨我將她從族譜除名?恨我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疼愛?」
越是問下去,荊老夫人的笑容就越冷。
那雙蛇眼,看着也就越發陰毒。
荊老夫人真的就像是一條蛇,渾身冰冷,冷心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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