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姑姑荊如酒,自然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荊老夫人突然聲音顫抖地喊道:「酒兒!」
荊如酒回頭望着荊老夫人,神色無喜無悲,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荊老夫人被她那個眼神看得稍稍冷靜了一些。荊老夫人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痛苦,她背過身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才轉過身來,向荊如酒問道:「你告訴我,張氏當初到底是如何害的你!」
荊如歌也怔怔地望着荊如酒,好奇當年的真相。
虞凰也問她:「媽媽,在場所有人都是見證,你必須將你當初遭受到的傷害講出來。有仇,咱們就得加倍報復回去!」
聽見女兒這樣說,荊如酒心裏也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恨意。
她恨不能將張展意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荊如酒稍稍吸了口氣,這才將當年的真相娓娓道來——
「那時,我打定主意要去小世界跟你們父女團聚,想着去了小世界,將來能回大世界的機會是少之又少,便想要回荊家跟家人們道個別。」
「可當初荊老夫人曾當着天下人的面,當眾將我從荊家族譜上除名,同我斷絕了母女後。於情於理,我都不該再踏入京都一步,更不該私底下見荊家人。可這裏到底是我的家,我又怎麼捨得真的跟荊家斷絕關係呢?於是,我便暗中返回了京都。」
荊如酒說的這些話,便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插進荊老夫人的心臟。先前在壽宴上還容光煥發的荊老夫人,這會兒因為荊如酒的一句話,倒真的添了幾分老態來。
荊老夫人暗自咬住唇,憶起三十年前對荊如酒的所作所為,這才後知後覺感到懊悔。
都怪她...
荊如酒並不在意荊老夫人的反應,她剛復活,身體還很虛弱,便靠着虞凰的身子,借着她的力量才能勉強站穩。
她聲音虛弱地說道:「整個荊家,我最捨不得,就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哥哥,以及我唯一的小侄女了。」
說到這裏,荊如酒朝她哥哥一家三口望去。
可這三人,卻沒有一個擔得起她的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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