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天下為公,選賢舉能,我手中的劍就是最大的道理。
其他學派的弟子回去求師長評理,卻只得到了這樣的回覆:
「被人用外力打敗,只能證明你們的道理尚未學好,不能用自己道理產生的外力擊敗對方的外力。」
就此,天離學宮正式轉職成了械鬥場。
學派弟子雖然依舊辯經論義,但辯着辯着就成了一場論證道理的比斗現場。
墨家有墨義和機關傀儡,德家有德經與御射之術,打着打着更多千奇百怪的力量運用方法便被開發了出來。
這個時代似乎在劍門入學宮開始就徹底走歪了方向,從文質彬彬的辯經講學變成了群魔亂舞的武鬥大會。
就是在這樣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的日常之中,劍門一個名為「言」的學子逐漸走進了各大學派的視線之中。
那個名叫言的劍門弟子起初只是一個連劍法都不會的徹徹底底的普通人,但他的學習速度實在恐怖的嚇人。
只用了一月時間,參與械鬥的言都會被人打得鼻青臉腫,但第二個月的時候他就能與別人打得有來有回,第三個月的時候言便放下了手中的木劍,從德門某位弟子手中搶到了自己第一把青銅劍。
如此天資學的竟然是劍門那些蠻子手段與狗屁不通的道理自然讓各家學派心生覬覦,於是他們派出自己的弟子試圖將言勸回自家之中,好傳習自家的精妙學說。
奈何被派去尋找言的人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言放出話來,誰能擊敗他一次,他便和誰家學派學習一月。
劍門之主越女氏與一直按兵不動的公冶似乎默認了這種算得上欺師背祖的言論,於是言在堅持了三天之後被陰陽家的精妙法術擊敗,乖乖去陰陽家那裏聽了一月的講課。
可是等到他回來的時候,百家皆驚。
回來之後他們試圖再次挑戰言,可這次比斗中言不僅用出了劍術,還使用了陰陽家的法術,看其手段還不似初入門之人,手段頗為純熟的同時甚至還在不斷的推陳出新。
這一次連百家學說的領袖都注意到了言,但不包括越。
她一直在公冶那裏學習人類的劍術,終於某一日天離學宮傳來巨大的狂笑聲:
「噫!我練成了!我練成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