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鄔妮妮和鄔莉莉那個樣,真是很難把她們和暴力團的組員聯繫到一起。」義行如此提出。
「的確呢。」繪里奈津津有味的回憶着,如此表示稱讚:「鄔妮妮的獸耳咬起來口感超好~妹妹的肯定也一樣吧。」
「什麼時候咬的啊!」
「廢話嘛,就在你和朝倉打枱球那天唄?」
「居然還幹了這種事嘛?!」
可惡啊!雖然吃過獸耳烤腸了,但我還沒咬過獸耳呢!
真想也咬一口試試!
到底會是什麼口感?
義行一邊這樣想着,一邊感到羨慕和好奇。
於是,他將目光投向了西田奈緒。
嗯……
雖然是兔耳不是貓耳,但也是獸耳娘!
咬一口她的耳朵,可能感覺也會不錯吧!
但是咬完之後可能會被剁成肉餡!危險性有點太高了!
不行。
還得找個別的目標才是啊……
那麼……咬大狗子嗎?
雖然是獸耳不是貓耳,也不是獸耳娘,但依然很可愛不是嗎?!
義行將目光移向了神犬雪風丸。
一人一狗的眼神一對,大狗子便笑呵呵的搖着尾巴過來了。
接着,將雙爪搭在桌上,一口咬住了義行夾着的炸肉排,跑到一邊吃去了。
可惡啊!
我的眼神不是那個意思!
不僅沒咬到獸耳還被吃了個炸肉排!
時間飛逝。
一轉眼,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今天,繪里奈莫名其妙的覺得很累,便在學習之後早早祈禱,泡澡入睡了。
義行對此感到非常新奇。
因為按照經驗,大小姐可是就算發着高燒也要堅持玩遊戲看深夜動畫的女人。
居然會覺得累,主動要求睡覺,這太奇怪了。
「大小姐。」義行在她睡着前如此提出:「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你神經病哦!」繪里奈迷迷糊糊的這樣抱怨着,摟着糰子鑽進被窩,一瞬間就變得意識模糊了:「我不用去醫院啦……就是……覺得……有點困……」
「大小姐,或許還是別睡為好!」
義行本能的感覺有點不妙,便慌忙將她摟了起來,不讓她繼續躺在枕頭上。
「你一旦跟死豬一樣睡着了,或許就和那些患者一樣醒不過來了!那我伺候你會變得更麻煩啊!」
「去死啦你!區區屑僕人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繪里奈被他氣得倒是一下精神了許多,可困意還是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了過來,讓她完全無法抵擋。
「嗚……不行,還是好睏……話說我怎麼可能有事啦,那些醒不來的患者不是都突然陷入睡夢的?我這可是困了好一會兒啦……足以證明就是很普通的犯困罷了!」
「不一定啊大小姐。你對異常法術的抗性和普通人是一個級別嗎?沒法一下讓你睡着很正常吧!總之,前往不能睡着!雖然不是一回事,但這就類似在雪地里冷得想睡着一樣,是絕對的禁忌啊!」
「那怎麼辦哦,難道我以後就不睡覺了嗎?」繪里奈睡眼惺忪的嘟囔着,只是勉強打起精神而已:「怎麼可能啊!」
「或許撐過這陣睡意就沒事了。」義行提議道:「大小姐,我去給你泡咖啡,你這會兒一定堅持住!我給你放個很嗨的音樂,能多少給你點刺激!」
「喔……」
繪里奈迷迷糊糊的應聲。
之後,義行便打開手機,放起了一首情緒非常激昂的曲子,出了門。
曲子效果不錯。
具體體現在兩點。
第一:能讓繪里奈勉強能不把眼皮合上。
第二:鄰居很快就來敲門罵街了,說他們大半夜放音樂是不是家裏剛剛死了人在慶祝。
「嘖,忘把臥室門關上了。」
義行開門道歉後帶着咖啡回來,嘆了口氣。
「鄔莉莉之前說了,大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