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汪東陽雙手一使力就站起來,你當他汪東陽那些年在戰場上是拿豆腐打人嗎?汪東陽開始怒了,玩真傢伙了。
文斌趁汪東陽一不留神,一個耳光閃在汪東陽臉上,小腿處狠狠的一腳,不用說,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文斌根本不回答汪東陽,冷冷哼一聲,揮舞着拳頭,這可是拼老命的勁都開出來了啊。
汪東陽忍不住開口開口說道:「你還來勁了是不?當真了?」
汪東陽一直閃躲着,讓着這大舅子,免得媳婦生氣自己睡床榻。
文斌黑着臉,最近本來就不是很樂呵,現在汪東陽一攪和心情直接降到谷底,握緊拳頭直接向汪東陽揮去。
買一贈一,呵呵。汪東陽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一點也沒有當爸的人樣。
說就說,汪東陽從來就沒有怕過文斌,大不了就是打一架,汪東陽高聲說道:「聽好了金針菇,金針菇。」
話語火藥味很重,李久久眨眨眼,他們兩打架,鬥嘴是常事了,也沒放在心上。
金針菇,盡然侮辱他,文斌瞪着汪東陽吼道:「你再說一次試試。」
汪東陽看着文斌捂住嘴說道:「我是粗人,你細,對吧,金針菇。」
文斌呵呵的笑了兩聲,看着汪東陽說道:「像這種粗人也只能做這種事情呢!」
呃呃,一頭黑線,李久久瞪着汪東陽,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鴨蛋。
汪東陽說着妹妹李久久的意說道:「還有我,打架絕對不是問題。」
李久久看着文斌說道:「還有哥和文斌在,你先去休息吧。」
秦龔搖搖頭表示自己可以的,但是李久久不想讓秦龔那麼辛苦,要是不休息好累病了不就得不償失了嘛。
李久久看着男人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就知道男人累,輕聲說道:「去休息吧。」
秦龔還沒有說完就被李久久小手給擋住了,李久久搖搖頭示意秦龔不用再多說那些沒用的了。
「久寶,要是……」不想做就算了。
本來身子有些虛弱的秦龔,臉色蒼白,看着女人皺成堆的眉頭,知道女人想到自己根本沒有想到,做為一個男人,並沒有挑起責任,反而讓自己女人受了連累。
男人的眼神有着為國為民能大義滅親的神色,李久久怎麼會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呢?只是人來了,我們要說些什麼,用什麼動搖大家把地拿出來呢?如果天空不作美,那又該怎能辦?
佛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縱使你千百個不願意,你身為龍都帝國臣民,皇室後代,你又怎能看着國家興旺的機會悄然流走呢?
怪你又怎樣?你不是把人給叫來了嗎?李久久看着自己男人秦龔問道:「真的要做領頭人嗎?」
「師父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易林看着李久久說道。
聽到易林的話,李久久看着易林,有些驚訝。
看着李久久不說話,易林呵呵的笑着說道:「師父,我已經讓牛伯通知大家來你這兒說雜交水稻的事了。」
人家的徒弟都會千般萬般討好師父,而自己的徒弟找些自己不願意做得事情給自己做,到底誰是誰的徒弟啊?
你不做牽頭人來我這裏幹嘛?不做牽頭人還這麼積極,你是不是有病啊?李久久真的是快被易林給氣死了。說被他氣死有些誇張,但是說快被易林氣死就不誇張了。
易林使勁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做這牽頭人。
易林點點頭說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就雜交水稻牽頭的事。李久久看着他問道:「你想做頭?」
李久久看着易林問道:「有事?」
秦龔都如實回答,大家都見機行事,離給秦龔創造二人世界,唯獨易林站在哪裏一動不動。
故人,誰啊?為什麼見故人還會受傷?哦,男人身上有傷,李久久立即像打雞血似的,看着男人問東問西。
秦龔眨眨眼說道:「見一個故人去了。」
「相公你去哪裏呢?人家好擔心你喲。」李久久看着秦龔說道。
夫妻二人眉來眼去的,李久久也沒往日巾幗不讓鬚眉的氣節,依在秦龔懷裏。
何時?李久久想了想,似乎男人從來沒有騙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