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寒檀的軟肋,還懂得以虛言相詐,誑了那寒檀一把,讓他真的以為師妹手中的傳訊符是掌門師叔的。」程鵬意目光複雜。
徐張二人又吃了一驚,徐長硯問道:「師弟此言當真?」
程鵬意言之鑿鑿道:「師兄也知道我一向對別人身上的法力波動和氣息十分敏感,昨日我們才見了掌門師叔,我又怎會弄錯,師妹手中的傳訊符,根本不是掌門師叔的,是她自己的!」
「這、這……師妹她也未免太大膽了,竟然敢拿掌門師叔來扯謊!」
一直默不吭聲的何宗杭道:「師妹行此險招,也是為我之故,還請三位師兄切莫在他人面前提起,免得給師妹惹禍。
至於寒檀,想必也沒那個膽子去向掌門師叔求證。而那些看戲的同門,更不會多此一舉,拿這樣的事到處亂說,既得罪了師妹又得罪了寒檀,他們只會私下裏笑話寒檀,被師妹三言兩語就打發了。」
難得聽何宗杭說這麼長的一番話,徐程張三人都呆了呆,聽完之後自是連聲應承。
早前寒檀折辱何宗杭時,他們三人雖有心維護,卻只能助長寒檀的氣焰,讓他更加不肯放過何宗杭,因此三人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受辱而無法施以援手,這回卻被汲妙一個照面就解決了麻煩,還令寒檀投鼠忌器,不敢來尋釁滋事,他心中對汲妙感激想回報一二,三人也都理解。
何宗杭本來也不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只是他屢次被寒檀當着眾人的面奚落折辱,尊嚴盡失,便越來越不愛說話。
每次寒檀出了氣之後離開,何宗杭都會被同門嘲笑很久,他開始也為自己爭辯過反駁過,但只要他一開口辯解,便會有更多刻薄難聽的嘲諷在等着他,次數長了,他便也不再同人爭吵。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