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倒是一點都不少。
南歌剛走沒多遠就一腳踩進水坑裏崴了腳。
弗西斯皺着眉,把直男癌的低情商展現得淋漓盡致,「要不你回去吧。」
走在前面的江生都聽不下去了,「你讓她跛着腳一個人回去?」
弗西斯無辜的眼神仿佛在問這有什麼問題嗎?總比一瘸一拐陪着他們在這個林子裏漫無目的的找人要好吧?
南歌默不作聲地撿了一根看起來比較結實的樹枝,拄着往前走,像個沒事人一樣。
「你痛覺缺失嗎?」弗西斯好奇地追上去。
南歌贈了他一記白眼,高聲喊,「喬畫!」
「噓!」弗西斯勒着她的脖子,「別這麼大聲。」
「鬆手。」南歌冷着臉睨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實質的話,弗西斯應該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弗西斯從來沒見過這麼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女人,「你怎麼這麼凶呀!」
南歌「……」
就不該浪費時間和他廢話,南歌抓住他的無名指用力往後一撇。
「嗷~痛痛痛!」弗西斯縮回自己的爪子,湛藍色的大眼睛滿是幽怨地看着南歌,「你一點都不溫柔,元為什麼會喜歡你?」
「他想死,」南歌冷冷地盯着弗西斯,「你也想嗎?」
弗西斯慫了,把自己到手臂遞過去,像攙扶老佛爺的小太監一樣誠意滿滿,「我可以扶你。」
「滾。」
南歌剛凶完弗西斯,回頭就對着江生彬彬有禮,「小江教授,我們會不會走錯路了?」
這林子裏可以說到處都是路,也可以說根本無路可走。大雨沖刷了喬畫和雲璽的足跡,他們無跡可尋,只能憑着直覺前行。直到……
江生的隔離服褲兜里突然傳來微弱的電流聲。
「是通訊器嗎?」弗西斯看着江生褲兜里凸起的形狀問道。
江生摸出來,問弗西斯「你那隻呢?」
一共兩隻有效的通訊器,因為白天分頭行動,一隻在他手裏,一隻在弗西斯手裏,
經過江生這麼一提醒,弗西斯才突然想起來,「傍晚的時候小希希對這個感興趣,我就帶着他研究了一下原理,然後……」
「另外一隻在雲璽手裏,」南歌言之鑿鑿地說,「我看到他睡之前還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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