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恢復大半的。」
她穿着單薄的中衣,而核桃的眼淚已經浸透了衣服,濕熱的淚意貼在肩頭,令人心酸。
「小核桃放心,就算姐姐真有那一日,我也一定會妥善安置好你的。」她慢慢的順着核桃的背,低聲哄道「別哭了,姐姐最是看不得你掉眼淚了。」
核桃悶了一會兒,而後鬆開了蘇禪衣,垂首擦着淚道「姐姐餓了嗎?想吃點什麼?」
玉卿卿搖頭「睡得太久,渾身倦乏,還不想吃。」
核桃給她掖着被角,輕聲道「姐姐好好養些日子,鋪子開張的事情暫且緩一緩。」
玉卿卿點頭。
想到什麼,又問道「晏珩呢?」
「他聽到大夫的話了嗎?」
核桃聽到晏珩這個名字就心中暗惱。
早前在榆城的時候大夫便說,她這身子骨勞累不得,想要日後安泰無虞,需待好生靜養着。
可自打到了京城,她哪一日不是殫精竭慮的?!
氣悶道「不知道。」
玉卿卿瞧她氣鼓鼓的模樣,笑道「生姐姐的氣了?」
核桃搖頭。
玉卿卿笑着又道「那就是生晏珩的氣了?他怎麼你了?我罰他不許吃飯,你消消氣兒。」
核桃抬眼看了她一眼,而後擦着淚道「我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也不知是何時離開的。」
「但昨晚大夫診治的時候他是在場的。」
玉卿卿皺起了眉「大夫如何說的?」
原本在做完要做的事情前,她是要瞞着的。
可事與願違,還是被他知道了。
核桃道「大夫說您身子虧損太過,是久病之象,卻也查不出是何病因,開了幾幅滋補的湯藥便走了。」
玉卿卿道「大槑呢?」
「我睡着期間可有人來過鋪子裏?」
核桃搖頭「早上的時候唐二來討茶喝,除此之外沒人來了。」
「至於大槑,姐姐睡着,他也就樂得清閒,在廂房睡覺呢。」
到了午後,玉卿卿已經能下榻,她吃了些東西,出門去了。
晏珩回來,瞧見核桃在前廳坐着,皺眉道「東家呢?你怎麼在這裏坐着。」
核桃對他是滿肚子的怨氣,聞言翻了個白眼,變了個坐姿,將他排在了視線之外。
晏珩擱下手裏的藥包,急步匆匆的上了樓,瞧房中無人,他又下了樓,到了廂房問大槑。
大槑睡得迷迷糊糊,被揪起來問,一臉的茫然。
「什麼不見了?」
「誰不見了?」
「咦,主子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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