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就不舒服了,我們又不欠她們的。」
她是婦聯主任沒錯,但是可沒那個權力要求每個女同志必須要按照她的做法來做。
她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就行了,聽不聽那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舒怡然點頭道「可不是,不過我估計這事兒肯定有得鬧。」
關春燕想了想,「等會兒我和大隊長說一聲,讓民兵去藥田那邊去巡邏。」
免得真有那種小心眼的跑去藥田把藥材給糟蹋了。
本來關春燕提前說這個好事是調動大隊婦女的積極性的,誰知道這會兒可能要弄巧成拙了。
許廣源那邊很重視這個問題,關春燕一和他說,他就立馬讓民兵去那邊巡邏,那十畝地的藥田,可是他重新辦小學的資本。
不能讓人給禍害了。
民兵被分了兩班,一班看白天,一班看晚上。
交代完這事兒後,許廣源和關春燕道「春燕你別想多了,要是因為你說的話就能抓到,咱們大隊的攪屎棍,那反而是件好事」
畢竟大隊的藥田現在還在起步階段,萬一等以後步上正軌了,才發現攪屎棍,豈不是更糟。
因為關春燕說的話,想背後搗亂的人確實不少,大都數人的心思都比較好猜,無非是想着這次分錢沒他們的份。
別人也別想分着錢,抱着這種想法。
當晚就有好幾個男同志聽了自個媳婦的抱怨,直接結伴跑去藥田搞破壞了。
然而他們剛進去藥田,還沒來得及搞破壞,就被民兵抓了個正着。
當民兵的手電筒照到這幾個人臉上的時候,一個個使勁用手去遮臉。
「別擋了,我都看清楚你是誰了。」
「劉田,把手給我放下。」
民兵的手電筒挨個照去,照到最後一個人時,民兵的臉色都變了,趕緊交代旁邊的同伴去喊大隊長。
許廣源這會兒還在睡夢中呢,聽見民兵的喊聲,半夢半醒間,拿着衣服就出來了。
「抓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