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俏臉對視着。
「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就算你與天下為敵,我亦不會在你的身後退下半步。」
霸道的話語如同烈火,似乎在蕭舞那滿腔恨、怨,如驚濤駭浪的內心之中,燃出了一寸光明,驅散了一分陰霾。
「縱然你失去一切,你還有我!」
秦軒聲音輕緩,「我秦長青的朋友很少,一旦認下了,那便是永生永世!」
細雨綿綿,神都內,天仿佛被巨大的烏布所遮住,透着那暗淡的陽光。
細如絲線般的雨滴與暗淡的光芒傾瀉在人群之中,打濕雨傘與衣衫。
神都機場內,秦軒與蕭舞一前一後的走着。
蕭舞一席白裙,走在這細雨綿綿之中,任憑那細雨打在她還略顯稚嫩的臉上,打濕了髮絲,打髒了白裙。
秦軒同樣跟在蕭舞身後,仔細望去,可以發現那些細微的雨滴在落在秦軒的身上時,便悄然的劃開。
「蕭家祖宅!」
他們在許多人詫異的目光之中,登上了一輛漆黑如墨的賓利,消失在機場前。
司機是陳浮雲的記名弟子,憑藉着陳浮雲的名聲和學到的那些戲弄眼球的法子,在這個富豪如雲的神都也闖下了不小的名堂,更見過諸多的名流巨賈。
即便如此,當他聽到蕭家祖宅這四個字的時候,還是震駭的無以復加。
「秦大師,您真打算去蕭家祖宅?」
荀川臉色發白,蕭家祖宅,那是什麼地方?唯有蕭家嫡系能進的地方,更何況,最近一位蕭家的重要人物不幸身亡,在蕭家祖宅外附近百米內都決不允許進入一隻蒼蠅。
他荀川在神都不敢說是個人物,但也小有名氣,但面對整個南方的巨賈蕭家,他敢保證,還沒有靠近,就會被蕭家直接亂拳打出。
若不是他仰慕已久的師父多次囑咐自己這位秦大師乃是連他都要敬重億萬分的人物,決不可招惹,否則的話,荀川都會直接把兩人趕下車。
「嗯!」
秦軒輕輕的點頭。
荀川咬牙,心中暗暗苦笑,隨後,他還是去往了蕭家祖宅的方向。
只不過,他心中暗暗祈禱,蕭家最好認識這位秦大師,否則的話……開車的荀川內心裏打了個寒顫,後果他不敢想像,甚至連他都要被趕出神都這個地方。
蕭家,那是連陳浮雲都不敢招惹半分的南方巨頭啊!
車,一路行駛,車內的氣氛仿佛凝實了一樣,荀川已經不止一次擦拭着額頭上的冷汗。
終於,在一處滿是白綾的大宅前,車緩緩停下。
「秦大師,到了!」
荀川小心翼翼的開口,聲音壓得很低。
秦軒的眸光望着這祖宅,還有這祖宅後,還有那漫山的陵墓。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神都,蕭家僅僅一個祖宅,便盤下了整座山,蕭家的財力可想而知。
秦軒與蕭舞緩緩下車,迎着細雨以及已經有人出現的蕭家祖宅門前。
「這便是蕭家了麼?」
蕭舞輕喃着,帶着一抹不知是自嘲,還是淒涼。
身為蕭如君的女兒,體內流着半數蕭家的血,這蕭家祖宅,她卻是第一次來。
第一次來,卻是給那僅僅見過一面的生父拜祭!
何等可笑?
「你們是誰?」
蕭家的來人之中,一名中年人眉頭緊鎖,望着如金童玉女般的一男一女兩名青年,心中浮現疑惑。
他不記得蕭家的小輩之中有這兩人,而且,就算是蕭如君生前的朋友,此時也是絕對不適於前來拜祭的。
蕭家有蕭家的規矩,而蕭如君的朋友,縱然是宗師,也不可能違逆這個規矩。
足足頓了幾個呼吸,秦軒不曾開口,只是靜靜的站在蕭舞身旁。
蕭舞一字一頓,每一字,似乎都耗盡了渾身的力氣,有一種聲嘶力竭的感覺。但偏偏,蕭舞的臉上,不曾有半點喜悲。
「不孝女兒蕭舞,前!來!拜!祭!」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