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一定要保證沈寇的性命!」
聽到捕快要上弩箭,楊力心中一緊,知道此時再不出手就沒有機會了。他心中快速思量了一遍,「回雁門的功法我沒有學全,憑藉本門功法是不可能成為頂尖高手了。所以,想要獲得更好的功法,最好的機會就要眼前。」
他不顧傷體,強提功力,扣住了手中幾枚金針暗器,凝神以待。因為暗器造價昂貴,他身上也沒有多少,所以,這是他唯一的出手機會。
經過幾番糾纏,幾名捕快脫離了戰鬥,站在不遠處手持弩箭瞄着戰場。
「放!」莊滅等人給同僚創造了射界之後,在一聲令下,大片弩箭傾瀉而下。
「呲~」箭矢入肉聲中,金刀門的幾名弟子被射翻在地。
莊滅等人還沒有露出微笑,等待他們就是楊力蓄謀已久的金針暗器。
「有埋伏!撤!」莊滅等人受創不重,但是暗器因為威力不大,為其猝毒就成了常用手段。為了性命着想,莊滅想都沒想,就下令撤退。
眼看着莊滅等人離開之後,楊力才現身出來,朝被射翻在地的金刀門弟子走去,餵了沈寇一顆解毒丸,道:「我有傷在身,只能救你一個。不要怪我沒能救下你的同門。」
沈寇眼裏全是悲傷,哽咽道:「在下省的。」
楊力咳嗽了一聲,緩解了一下因為強提功力而造成的臟腑刺痛,然後說道:「金針暗器上的毒並不劇烈,為了防止朝廷鷹犬回返,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才是正理。」
沈寇回過神,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救我?」他短時間內連續遭遇重大打擊,現在是誰也不信任,雖然楊力剛剛救過他的性命。
楊力拿出一塊令牌交給他,說道:「我是回雁門的弟子,因為門派被朝廷鷹犬攻破,我無處可去,就來投靠師父的至交好友,潘震潘長老。不成想,金刀門也遭遇了朝廷的圍剿。」
沈寇查看了一下令牌,的確是潘長老的私人令牌。又見楊力面白體虛,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暫且相信了他的話。
沈寇將手中鋼刀當做拐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看着身邊即將要失去生命的同門,向楊力問道:「你還有多餘的解毒丸嗎?」
楊力知道沈寇的意思,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還有多餘的解毒丸,但是諸位同門所中之毒劇烈無比,我這通用解毒丸根本就沒有作用。」
「至於你,之所以能站起來,完全是你所修功法精妙的原因。你雖然運功將毒素鎮壓,又有解毒丸之助,才暫時沒有什麼大礙。」
「即便如此,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一處僻靜的地方,運功排毒,才能徹底解了身中之毒。」
地上的金刀門弟子,聽到楊力如此說,眼中的光彩瞬間變得暗淡下來。轉瞬之間,就開口勸道:「少主,這位少俠說的對,你趕快走吧!」
「就是,如果不是金刀門收養,我早在十幾年前就餓死了。活到這個歲數已經賺了。少主就不要為我們擔心了。趕緊走吧!」
幾個還活着的金刀門弟子,紛紛勸解沈寇趕緊離開。一道道聲音,就像刀子般,戳在沈寇心裏。他強忍着淚,說道:「諸位同門,今日是沈寇對不起你們了。」然後就離開忍痛離開了此地。
楊力緊跟沈寇身後走着,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先找一處地方,身上的毒給解了。然後,我就將金刀門的功法傳給你。」沈寇一邊走,一邊說到。
他不傻,當時場中有那麼多金刀門弟子,他楊力誰也不救,偏只救自己。自然是因為自身有他覬覦的東西。自己現在身無分文,身上有價值的東西,就只有金刀門的傳承了。
楊力也沒有推辭,他鄭重下拜,道:「楊力為報師門血仇,就愧領了。」
「報仇,你要向誰人報仇?朝廷嗎?」沈寇語氣中充滿了譏諷。
「縱然不能向朝廷復仇,也要向覆滅回雁門的太乙觀復仇。」楊力眼中仇恨之光閃爍。
沈寇聽了楊力所說之後,一時無言。楊力要向太乙觀復仇,那自己呢?也要向棲霞觀復仇嗎?
可是實力雄厚的金刀門都被棲霞觀覆滅,自己想要向其復仇,又要擁有何等實力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