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我咽不下去,娘的,這個姓韓的這麼損我的面子。失去的我都要重新找回來。報仇,我從來不報隔夜仇,當天就把事給他解決掉。」
「行,鬍子哥,都聽你的。」
這幾個人,一人提着半桶汽油,開始往酒樓的四周倒。
酒樓有着很大部分都是木質的,現在又是六七月份,正是最為乾燥悶熱的季節。
汽油一撒,點上火,恐怕很快就會把酒樓燒成灰燼。
其中的一個看着比較老實的說道「鬍子哥,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這條街比較繁榮,你看這些屋子都是挨着的,把酒樓燒了,火勢蔓延,我怕把整條街都給燒了。」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人是差不多都睡着了,火要是燒了起來,恐怕大家都在熟睡中,能救火的都沒得幾個,真燒掉整條街也是有着這種可能性。
鬍子還是堅持燒,三個人開始幹起來。
灑汽油點火,想着在半小時內解決掉這件事。
「都處理好沒。」
「好了,四周都灑上了油,正門處我還抱了幾捆乾柴,鐵定是能燒掉這座酒樓。」
「可惜了,多好的酒樓。姓韓的,誰叫你得罪我。」
還沒開始點火呢,韓春風便趕到了。
當看到韓春風到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不信,不信韓春風會去而復返。
他們都打聽過酒樓的作息時間,所以才選擇了十點半這個時候。
「兄弟們,跑。」
鬍子的反應很快,白天他們都領略過韓春風的戰力,知道論武力是無論如何都敵不過韓春風,那就只能逃了。
可是韓春風的速度更快,很快追上了他們三人,又是一頓揍打。
找了根麻繩,把三個人都綁在了一起,就綁在酒樓旁邊。
韓春風的綁繩手藝出神入化了,他們的手腳都被綁的死死的,不可能掙脫的出來。
韓春風「都放你們離開了,沒想到又來尋我的麻煩,那就對不住了各位。」
他在想着該怎麼處理這三個人。
放火燒房子可是重罪,雖然他們欲要實施還未遂。
即便如此,安排他們坐幾年牢還是可以的。
這二三十年,世事在變化,翻天覆地的變化。
基本上是每一年都大不相同。
坐牢,只要坐上個幾年牢,等到再出來的時候,這個人差不多就毀了,完全的與社會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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