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顧及不到那麼多。」
賀遠又要了一壇酒遞給他。和尚也沒客氣,斟滿一碗酒,小口啜飲起來。
柳孟君幾人剛剛吃完飯,一個女子突然跑了過來,驚喜的對請一眾同門說:「幾位師姐,師叔醒了。」
接着就是一陣桌椅響動,幾個人紛紛把飯碗放下,急忙奔了回去。
賀遠沒有跟過去,他看着曇音和尚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股輕鬆的神色,估計下午的事情也讓他緊張了許久。
賀遠說:「若是老師太好了,多半這些人就不會再為難你了。」
曇音端起酒碗,說道:「貧僧也是無心之過,已經盡力補救了。」然後將碗裏的酒一飲而盡。
賀遠說:「知道,知道。」他在心裏補了一句,雲遮庵的弟子或許會不跟你計較,但我可沒說不計較。」
賀遠問道:「偷你東西的那個人不是泛泛之輩,尋常的東西,怕是還入不了他的眼,說說吧,他偷了你什麼呀?」
曇音說:「是貧僧採集的藥材和練的一些成藥。再有,就是採藥與救人的一些常用之物。唉!被他一股腦的給拿走了。」
賀遠說:「我看您武功不弱。怎麼會沒有防備?不知您入的是哪家門庭?」
曇音邊給自己倒酒邊回答:「暗箭難防啊。貧僧的師傅是密教舉尕派高僧,所以我也算是舉尕派弟子。」
哦,賀遠聽了一愣,「看你的樣子,像是漢人呀。」
曇音和尚點了點頭:「出家前是滇北一帶的漢人。師傅收徒的時候,也沒說漢人不能拜師。」
賀遠說:「按你的說法,你的武功與醫術都是舉尕派的?」
曇音和尚點頭。
賀遠又問:「我聽說舉尕派遭逢大難,被密教其他幾個宗派一起剿滅了,你怎麼還敢在江湖上行走?」
和尚聽了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我也聽說了白山寺的事情,舉尕派在藏邊滇北還有寺廟。即便遭逢大難,該修行的總還是要修行。」
和尚說了他的事情,忽然問賀遠:「不知師兄和那四名散人有什麼仇怨,聽您的意思,一直在找他。」
賀遠說:「我們仇怨可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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