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箐火燃的十分旺,依稀照出了十米以內的環境。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少年,看樣子大約二十歲左右。他臉稚嫩的看着我,我也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我不想做但是卻不得不做的一個人,儘管我深惡痛絕。我點上了一支煙,眯起眼看着面前的這個少年。說道:「你,誰家的?」
少年抬眼看了我一眼,臉上掛着些許不屑和傲嬌。聽見我問他,回道:「張家的!」
雖然我猜到了它是九門的人,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複述了一遍這三個字。本以為我早就報毒不侵,但心裏還是微微顫了一下。
楞了半秒,我接着問道:「張起靈?」
那個少年這次並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示意不是。身邊的胖子變化很大,在以前他是個話癆。
可是如今我有無數的話題想說給他,但他卻再也不開玩笑了倒是三石眼裏見長,這些年我讓他跟着胖子學了些風水和倒斗的拿手技法。
胖子到也不吝賜教,一來二去師徒二人關係越來越近倒是把我擱到了一邊。看了一眼手機,現在是晚上九點半。我心頭一顫,心說又是九點半。
之前在格爾木的時候就是這個時候進到了那裏面,雖然那時候是白天,但是那次的經歷可以說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
胖子見我楞神,看了一眼三石和我對面的張家少年意識我胖爺我要跟你家六爺說悄悄話了,小孩子避嫌。見他們走遠了胖子才跟我小聲說道:「我說,楓子,今天我讓三石巡視這地方四周圍的環境時候,發現了跟錄像帶里一模一樣的建築。也是二層的小洋樓,看年代的話應該是民國時期的建築。要不要走一趟啊?」我從他的話里捕捉到了三個重點,錄像帶、民國時期的建築、二層小洋樓。這說明六叔在這裏出現過,並且真的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時間。那麼,會不會留下一些線索?」
隨機我就問胖子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但是胖子卻說只是在外面開了一眼感覺像,並沒有進去看我心裏咯噔一聲,不由的感到一陣恐懼。我不由想到了遠在格爾木的療養院,哪裏充斥着黑暗和陰謀。這裏自然也是,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點點頭,告別了胖子走到了帳篷里,拉上帳篷的拉鏈睡着了。
轉過天來,本想去探索一下那個胖子說的民國版的療養院。但一想眼前的事情都解決不了,還談什麼之後?招呼了一聲胖子,喊了一聲開拔,眾人等便浩浩蕩蕩得朝着六叔可能留下線索的地方走去。
路上看到了景象像極了當時去鬼城的時候,路上多荊棘之地,更有甚者全是隔壁殘垣。早就聽聞西北之地要比上中原荒蕪的多,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生活在西北的外族才會不止次的挑戰中原的皇權,為的就是爭取一片屬於自己的福澤之地。西北之地久居乾旱,常年少雨。
雖然比不上沙漠一般乾旱,但是比上中原要差下很大一截子。
儘管現在西北地區發展的快了一些,但是在遙遠的偏遠山區里還是跟一樣。
恰好我就在這百萬山區中的一個里,而且走了很長時間也不見頭。
張家少年忽然說話道:「那個,領頭的。我們是不是走錯了,這裏能住人那麼?」
我聽他叫我,回道:「第一,我叫楓塵燁,第二,我不知道我們走的對不對。第三,只要六叔留下的信息,我就會去。」
少年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噢了一聲便把臉轉了過去,打量着四周的林子。
那個叫何瑪的中年男人跟上來,看着我和胖子不說話。便問:「六爺,這個張家的小哥是從哪來的?他不會也是什麼張起靈吧?」
胖子一聽,臉上忽然多了一絲怒意,但他有意忍着。聽到他說話,我瞪了它一眼。回道:「你叫他什麼?」
我接着交代道:「不許叫他小哥。」
那人見吃癟了便縮了回去,胖子見我瞪他便擺擺手示意跟他沒關係。
一路行來,倒是沒有人敢說話了。反而胖子跟我聊起了和小哥在一起的種種,我也只是點頭應允。每次說起小哥,那個張家最後的張起靈等等時候我都會無意識的內心抽搐一下。
因為我欠他
第五章 回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