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的說,何況他沒有牽掛。
日本人多次請二爺下斗,二爺都沒有答應。那時的二爺因為剛剛走出喪妻之痛,就一直避而不見,日本人只能轉向其他幾門。
他們找三爺和五妹這些弱一些的門派。
可三爺壓根兒就不想搭理這小日本兒,當年就是因為日本人折的腿,所以他對日本人恨到了骨子裏,合作自然是不可能的。
五妹出於對冰族的考慮,只好暗中答應不出實力,這樣一來長沙故有的九門就被拆散了。
有了日本的支持四爺更加的狂放不羈,開始帶着人盜掘各大古墓,但是他這個是個奸商,逼着日本人答應墓里的東西歸他七成,日本人看他還有用便咬着牙應下了,這倒也節制了珍貴文物的大量外流。
別看四爺做事很辣幾乎沒有底線但他卻是個認死理兒的人,他嚴令手下的子弟掏出來的東西只賣國人不賣他人。
七爺在洋人來之前就歸隱了,所以除了九門的人,別人想找到他那就難了。
八爺就一算卦的,膽子還小,出了事只能來找我父親,在家父的幫助下暫時躲過了日本人的魔爪。
長沙楓家的地位自然不是是個人就隨便挑戰的,如今的張桐瑞是家父兒時的拜交弟兄,就算是外來勢力想動楓家,他們也得掂量掂量。
九門的地位根深地固,外來勢力自然是蜉蝣憾樹一般。
我最不擔心的就是小舅子,有這個人在似乎一切困難只是一盤棋一樣。
長沙之外的地方此時天是陰着的,我不知道這樣的安寧日子還有幾日,仿佛我心中的那一絲歸隱的想法就快要被打破了。
與林強和凱子他們會合後,我沒見三石,聽小舅子說給送往長沙京門醫院了,這我倒也放心了不少。
不過,小舅子進日的形跡太過可疑,總感覺小舅子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性格完全不像之前那麼冷靜了,反而在處理事情上是極度不按常理出牌,隨心所欲的做事情。
我問他們小舅子是不是自從來到鐘樓鎮就開始變得十分古怪,他們幾乎是一起回答的。
這下我就懂了,照凱子說的一分析便知道了,小舅子做一個假的小舅子在我們眼前晃,自己去和外來勢力對抗了。
不得不佩服小舅子的用心良苦,看着凱子和林強一臉迷茫的表情,我只好合盤脫出。
凱子說道:「楓少爺,你的臉不是假的吧?」
話罷,我愣了一下也沒有生起,反而十分的冷靜。
我任由他們在我臉上捏來捏去,因為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懷疑我也是假的。不過這個疑問我也有了,就在說小舅子替身的事情時,我腦海里閃過一個場景。
那是小舅子在楓宅遺棄的後院安置的一個秘密的地方,捧月樓和攬月閣的哪些東西似乎一瞬間想過電影一樣。
那一個青銅哨子棺里應該就是真的老張,而那些小孩兒的頭骨估計就是當年做實驗死掉的小孩兒。
而小哥說的那個失蹤的族弟和我的記憶里出現的那個青銅古墓門似乎存在着莫名的聯繫,族譜上的幾條根本就是給我寫的一樣,在對照那個小哥的族弟失蹤的時間和我出生的時間一對比,就知道了不對勁兒。
那個族弟是1895年12月1日失蹤的,我是同年12月14出生的,而從小哥的故居到長沙正好半個月的路程。
不知道到是被驚到了還是熱的,一時間感覺到身體十分的熱,冷汗不由的往外淌着,加厚的冬衣被浸濕了後貼在皮膚上十分難受。
現在我知道了小哥為什麼不讓我再找了謎底了,因為就如他所說真相就在身邊,只是我沒有注意觀察而已。
對於他的後半句我持懷疑態度,他是對我的暗示還是他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刻意在保護我,這我不得而知。
小哥已經走了,留下的就只有一張紙條和一個音信印。
守陵對於我來說是極其的殘酷,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命運會如此艱難,如果我真的是小哥的族弟,那只有一個可能小哥是為了我才回去守陵,這十年本該是我來守。
不過這也從側面映證了我的確不是是九門子弟怎麼簡單,或許真的就是
長白山 第五章 撥開雲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