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意外。
「你是麼?」
「不是麼?」
左慈摸了摸鼻子,說道:「沒事,我就問問,你是就好。」
他的白鬍子一翹一翹的,呲着牙笑的賤兮兮,讓人很想給他的眼眶上來一拳。
左慈笑道:「你要是有這個宏願,那可就更要跟我們去找找老牛了,畢竟那火焰山的火,就是用來煉這玩意的。雖然嗔石和痴石不一樣,但都是補天石,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區別。」
李漁沒有順着他的話說,只是推脫道:「先辦完這裏的事再說。」
「你真要和他們死磕到底啊?」
李漁沒好氣地回道:「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幾個老奸巨猾,無牽無掛的。我這裏徒子徒孫一大堆,我要是跑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身邊的人。」
如今的局勢還不明朗,就像是隔着一層層的迷霧,讓人不知所措。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所有的事都是圍繞這個痴石展開的,自己必須從守玉人賈家入手,把這層迷霧徹底驅散。
「我們直接去找賈寶玉?」
左慈搖了搖頭,說道:「不要再打草驚蛇了。」
「那你說怎麼辦?」
「釜底抽薪,去皇宮。」左慈笑道:「守玉人賈府或許已經全家淪陷了,當看家護院成了賊,那才是最難提防的。我看這次的宮變,絕對有他們的參與,你在金陵幾次三番露面,他們早就知道了。我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他們都以為你在金陵,我們殺到皇宮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李漁眼色一亮,這個主意倒是頗為靠譜,恐怕現在整個金陵都在暗中觀察,自己直接再去燕京。
上一次燕京之行自己是鎩羽而歸,其實那次他打算是去抱道衍大腿的,誰知道反被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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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去的話,道衍估計折在燕京了,他在大明和人鬥了一輩子,如今動到了既得利益群體的蛋糕,也差點難免被弄死的命運。
可見在六朝行事,一定要謹慎,再三權衡利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身死道消。
因為六朝的猛人實在是太多了,道衍和尚不厲害麼?他也是有暴斃的危險的,而且還是在他的基本盤上。
李漁暗暗提醒自己,去燕京的時候,不能盲目自大了。來金陵時候,就犯了這個毛病,以為金陵沒有人能治的了自己,行事十分囂張,一點也不低調。
這次去燕京不能再這樣行事了,要是處理好了,說不定還能把大明拉攏過來呢。
李漁點了點頭,興沖沖地看向左慈,後者朝後退了一步,「你要做什麼?」
「前輩,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左慈撇嘴道:「你御空帶我一程。」
「你不直接傳過去?」
「很耗費精力的,金陵到燕京這麼遠,我的法力也不夠用的。」左慈馬上就是一副虛弱的樣子,還裝模作樣地咳嗦了一聲。
「你不知道,除了逃命,我一般不用。」
李漁手指一動,兩個人騰空而起,他沒好氣地問道:「那為什麼每次見到前輩,都是傳過來呢?」
左慈尷尬地一笑,「這不是每次都在逃命麼。」
李漁御空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很快他們兩個到了京畿省附近,隔着燕京城很遠李漁就落地了。
左慈看了一眼,說道:「這還沒到呢。」
李漁點頭道:「小心起見,我們走進城。」
燕京城的白天依舊繁華,但是到了夜裏,這裏跟汴梁就沒法比了。
汴梁和長安,都是六朝有名的不夜城,半夜三更街上也有很多人。
多半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尋歡客,還有一些潑皮破落戶。
李漁進城之後,嘆道:「上次來還是錦衣衛迎接,鴻臚寺開道,多麼的風光體面。前輩,我們直接進還是等夜裏再去?」
「這個不急!」
左慈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