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了一下,這一切都被房翊看在眼裏。
李計,鄭王府的世子,李邈的嫡長子,想要站出來,卻被李邈給攔住了。
李邈笑道:「陳康遠,你這一盤棋下得好大!竟連諱莫如深的趙懷璧叛國案都提上來了!你如何證明本王的外室就是你口中所述的趙氏?你提到的這個趙氏就是趙懷璧的後代?又如何證明趙氏的死乃是本王的郡主所為?又如何證明京兆尹告狀之人就是死者的僕人?」
「聖上,別的不說,這裏面漏洞百出,如果是臣的女兒逼死臣的外室,那何不將那孩兒一同殺害,一個女子何足懼?子嗣才是關鍵問題。若臣的外室就是陳康遠口中所說的趙懷璧後代,當年趙懷璧後代女眷可都是流放三千里之外,如何又留在京中呢?一個奴籍,竟敢去京兆尹狀告郡主,按照大唐律,先要治她一個大不敬,早該亂棍打死,如何就能驚動了御史呢?就算是要冤情要呈報,那也是京兆府尹呈現給聖上,這刑冊卷宗卻能到了陳康遠的手裏?請聖上明鑑。」
李計急忙起身附和,道:「請皇上明鑑,這分明是有人想陷害鄭王府。想不到陳御史以鐵面御史著稱,這潑髒水的本領也是一流的。」
皇帝朝下面環視了一下:「京兆府尹呢?」
京兆府尹戰戰兢兢地起來,道:「微臣在。回聖上,的確有一女子前來告狀,告得是鄭王和郡主。本來,微臣想着年後將這個案子呈報給聖上裁奪,畢竟鄭王身份尊貴,事關皇親國戚,茲事體大,微臣也不敢貿然查判。哪曾想,這個案子被陳御史知道了。事情還沒查的水落石出,是臣無能,還請聖上恕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