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每天下班回來就躺在炕上,跟個死豬似的,一動不動,家裏的活都我一個人干。」
吳倩語氣很是不滿的抱怨着。
肖國慶懟道:「就你能,我媽沒做嗎?家裏大部分的活都是我媽做的,你就別在昆兒他們面前吹了。」
吳倩怒道:「我吹什麼了?你就只能看到你媽幹活,我幹活的時候你就看不到,秉昆,娟兒,我跟你們說,他就向着他爸媽,不管他爸媽說什麼,他都聽,可我讓他做點什麼,就推三阻四的,你們說,有他這樣欺負人的嗎?」
「誰欺負你了,誰敢欺負你?吳倩,你摸着良心,我肖國慶對你怎麼樣,結婚的時候,你想要什麼,我砸鍋賣鐵的送給你,我們家雖然沒錢,但也沒讓你比別人差。」
「你跟我說這話什麼意思,我有說這個嗎?」
周辰衝着鄭娟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說話。
看吳倩這抱怨的勁,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她跟肖國慶已經結婚很多年了,可實際上呢,他們才不過新婚兩個多月。
才兩個多月,就把日子過成了這樣,開始互相抱怨,也真的是比較少見。
當然,從肖國慶和吳倩的話分辨,兩人都有問題,大哥不說二哥。
肖國慶和吳倩的爭吵沒持續多久,就被周辰給阻止了,他實在是沒興趣聽這兩人掰扯這些家庭瑣事。
兩瓶酒已經喝了大半,肖國慶已經有點醉了。
吳倩看到肖國慶的樣子,氣的直咬牙,在桌下狠狠的踢了肖國慶一腳。
肖國慶被踢了一腳,非常不爽的看向了吳倩,見到了吳倩正擠眉弄眼的對他使眼色,醉意頓時減少了三分。
肖國慶吸了口氣,在吳倩期待的目光下,忽然指着桌上的酒瓶。
「昆兒,你這酒哪來的,比我們以前喝的好多了,這酒不便宜吧。」
吳倩的臉色瞬間就垮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肖國慶一眼。
他們兩人的小動作,被周辰看在眼裏,他也沒有揭穿,只是笑着說道:「這酒是別人送的,味口還行,家裏還有幾瓶,等會走的時候,我給你拿幾瓶帶着。」
「昆兒,你這不是埋汰我嗎,吃你的,喝你的,走的時候要是再帶,我肖國慶臉都沒了。」
「都是兄弟,說這話幹嘛,你以前也沒少請我喝酒。」
「一碼歸一碼,喝就行,帶走,不行。」
吳倩看肖國慶始終不進入正題,氣的直跺腳,眼神充滿殺氣的盯着肖國慶。
一旁的鄭娟,見吳倩表情很難看,心地善良的她,關心的問道:「吳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事的話可以跟我們直說,能幫的,我們一定會幫。」
頓時,肖國慶和周辰都不說話了。
肖國慶很是氣憤的瞪着吳倩,他本來今天是不想來的,可實在是磨不過吳倩,但過來了,他又不好意思開口。
吳倩沒有理會肖國慶的不滿,抿了抿嘴。
「秉昆,娟兒,其實我們今天過來,還真的是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們幫忙,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肖國慶氣道:「吳倩,你別說了。」
吳倩反駁道:「為什麼不讓我說,你要面子,我不要。」
「你」肖國慶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周辰按住了肖國慶,對吳倩問:「吳倩,有什麼話就直說,我跟國慶那麼多年兄弟,若是你們遇到了什麼困難,我一定全力幫忙。」
吳倩定了定神,然後說道:「秉昆,國慶家裏是什麼情況,你肯定很清楚,這不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嘛,他兩個姐姐今年都會回家過年,國慶家就一間房,一個炕,若是他兩個姐姐和姐夫回來,到時候就是七八個人擠在一個炕上,秉昆,娟兒,你們說,這七八個人擠在一個炕上,怎麼睡?」
肖國慶張口想要說話,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低着頭,重重的嘆了口氣。
周辰這下明白了肖國慶和吳倩今天為什麼過來,雖說吳倩這人有點潑婦,但她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
東北的炕是比較大,但再大也只是一張床,別說是七八個大人,就算是七八個孩子,擠在一起,那也是人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