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笑。捂着肚子的馮默風慢慢挪到黃易身邊,扶着一頭霧水的黃易肩膀,「小師弟,你還不明白麼?咱們師傅也....哈哈.....也精通奇門八術啊!」黃易聽完之後小臉立刻垮了下來,此番遭也!
第二天一早黃易早早起床,臉都沒洗就往黃藥師的屋子跑,為的是向乾娘探探乾爹的口風。
「這是怎麼了?」乾娘馮蘅看着紅着一張小臉的黃易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大惑不解的問,「不是想娘想的吧?」
「我,我自然是想娘的了。」黃易順了順氣,才開口道,「這次是想來問問娘,爹昨天可曾生氣了?」
「沒有啊?」馮蘅奇怪地反問道:「怎麼這麼說?」
「沒有?」黃易撓撓後腦勺,便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乾娘說了一遍,「昨天爹從我們那裏走的時候明明很生氣啊。」
「哈哈,原來是這回事。」馮蘅也笑的嬌軀亂顫,「昨天你爹回來的時候笑得可甚是開心呢,都是你這個小調皮蛋!」
「爹可是大大的陰險吶。」這下黃易也聽明白了,這黃老邪感情是在他們面前裝相,為了保持這一代宗師的形象。
既然黃老邪沒往心裏去,黃易的心也就放下了,卻突聽一邊的止住笑的馮蘅問了一句:「你爹今早出去可是說要檢驗你的劈空掌進展如何,你怎麼沒去?」
「糟!忘了!」黃易剛放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連招呼也來不及跟乾娘打,扭頭就往試劍峰跑,桃花島的入門輕功雖說以是不慢,但現下黃易卻覺得像烏龜爬,好容易到了地點,果然,黃藥師正負手面朝大海,一身青衣的衣襟被海風吹起,獵獵作響,一旁六名弟子正恭敬地垂首敬立,宗師氣派盡顯無遺。
「爹,我來了。」黃易只覺頭皮發麻,黃藥師越是這一派深不可測的形象,說明接下來的事情越難躲。
「怎的晚了半個時辰?」黃藥師的語氣平淡依舊,便是這海風席捲的山峰之上,也是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孩兒一早去給師娘請安,所以遲了些時候,讓爹久等,孩兒知罪。」黃易小心的陪着不是,慢慢向梅師姐他們那挪。
「嗯,知錯就好,既然如此,你好自為之吧。」黃藥師輕描淡寫的一句,卻是讓黃易的臉上擠出苦水來。什麼叫好自為之,桃花島的紀律可是很嚴的,這點小事雖說犯不上用附骨針這種陰狠的刑具,但被罰在這山峰上吹十多天的海風,那也不是說着玩的。
「小師弟,我會每日準時給你送飯的。」等黃藥師下山之後,死黨曲靈風第一個上前安慰,滿腹同情。
「小易兒,別怕,我會常常去看你的,到時咱們再切磋武藝。」嘻嘻哈哈的馮默風一臉的幸災樂禍。
「今晚記得回去多拿床被子,那洞裡冷,別凍壞了。」梅大姐心疼得抱着黃易輕聲叮囑。
「小師弟經歷此番教訓,以後或許會把這性子改改,對他也是件好事。」一向穩重的三師兄陸乘風語重心長道。
「等你出來我就傳你旋風掃葉腿,如何?」大師兄陳玄鳳總算是說了一件讓黃易高興點兒的事兒。
「諸位,保重,」黃易大義凜然的拱手抱拳道:「待小弟從裏面出來,在給大夥講笑話吧。」
「嗯,看這精神頭兒,小易兒該是沒事。」少語的五師兄武眠風一語中第。
黃易不知道這個山洞是不是就是後來關押老頑童的那個,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要是把他也關在這裏十多年,保不齊他也創出一、兩門自己跟自己玩的方法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