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挺不捨得的,倒是老爸說了句,「給他走吧!人生的路,總是他要自己去闖蕩的。」
那個時候,我在心裏調侃了老爸一下,「爸,你終於說了句富有哲理且具有建設性的話了。」
從家裏出來後,我幫着程思林和陳亮看起了場子。聽說,過年那段時間挺火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地問程思林,「為什麼?」他邪笑着說:「有的人回家,也有些j8沒回的啊!」
接着,陳亮又補了一句,「只要內褲不外穿,他們都不是超人,*…還可以把思鄉之情給爆發出來啊!」
mb…這兩個傢伙在一起,真的是思想好邪惡呀!!
吃了幾個滑溜溜的湯圓後,故事告訴了我們學生黨另一個道理:開學了。
那一天上午,我神經般地出現了聽課很給力的現象,我一直在心裏算計着:暑假一過,再讀一學期,我就可以進入實習,然後真正地走進社會這個「大籠子」里了!想到這裏,我也突然明白了另一個道理:一直以為我在上大學,到最後,才知道被大學給「上」了。
開學那幾天裏,我以為劉亞輝會因為陳柔的事而直接設計我,但是,這小子卻表現出了特有的「溫柔」。我發現,只要有陳柔在的地方,他總是可以表現得很大方、大度。而他的笑容一出,一口自認為潔白的牙齒也閃耀着黑人般的自信,特別是配合着他習慣性搖搖手錶的動作,真的可以讓欽慕的女生想起他的「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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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個光明正大的對手是可敬的,一個陰狠狡詐的對手是讓人鄙視的、憎恨的。我之所以這麼說的原因是….時間眨呀、晃呀的過着,在一個逐漸升溫的上午,某一節體育課上,當我慵懶地坐在欄杆上曬着太陽看着校友踢球的時候,劉亞輝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過來對我說:「心情不錯嘛!還能悠閒地曬着太陽,看着別人踢球。」
我輕輕地看了他一眼,愛理不理地對他說:「我一向心情都很好,這跟經常曬太陽也有關係,要不?你也來試試?」
其實,我只所以坐在欄杆上曬太陽,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眼皮子總是跳着,而且,跳得我有點心煩意亂了。有個叫什麼來着??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老子偏偏跳的是右眼啊!
現在,看到劉亞輝走了過來,本來就煩躁的我變得更不想理會他了。剛看到他的時候,一時的幻覺讓我在他的頭頂上看到了一大片黑色的陰雲,仿佛…它瞬間就可以吞噬了我一樣。
看到我冷漠的表情,劉亞輝卻很有耐心地說:「呵,可是,只怕越曬,心情會越暴躁,是不是?」說完,他爬上欄杆坐到了我邊上。
「建議你修身養性,你那個頭型適合剪光頭,絕對夠亮瞎別人的眼球。」我一直對劉亞輝沒有好感,也不想跟他廢話太多,當然,我也不會主動或是刻意去挑釁他。
聽我說完後,沒想到這貨還真的摸了自己的頭一下,接着,他不冷不熱地說:「髮型適合,人不適合。我一直很好奇,李青,為什麼陳柔她爸給你錢的時候,你不想要呢?我之所以來找你談話,也還是陳柔她爸的意思。」
「大白天講冷笑話,騙鬼是吧?可惜,我是人,我不信。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借着陳柔她爸來危言聳聽呢?」
「你覺得我有必要嗎?」
「別人不知道,但你,還真的有這個必要吧?」說完,我直接跟他對視上了。
劉亞輝看我望向他,反而在眼神上避開了我,但是,眉宇間卻顯得不是那麼好看。他繼續不冷不熱地說:「這樣吧!陳柔她爸給你5萬,我自己追加5萬,你離開陳柔,怎樣?如果少了,我可以和陳柔她爸談一下,只要你要的數目不過份就好。」
聽劉亞輝說完,我是直接苦笑了出來,在他面前假意地掏了掏耳朵後,我有點糾結地說:「我怎麼聽你說話就特費勁呢?」說完後,停頓了一下,我繼續說道:「我不知你怎麼想的?也許,你有錢有背景,這些都讓你產生了過份的優越感,導致變得太自我了。可是,你不能拿錢來衡量很多東西,特別是感情。所以…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可以走了。」
劉亞輝並沒有理睬我讓他走,反而還笑了出來,他底氣十足地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只懂得這句話。我不想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