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現在給我1000萬,我也不會眼睛眨一下,伸手就過去拿。或許,我說的話不能證明什麼,但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也會用時間去證明,我跟陳柔在一起到底是不是個錯誤?為了她,不要說一個酒瓶子,就算你扔一把刀過來,我李青今天也把它給挨了。」
我的話說完,陳柔的老爸沒有吭聲一句,只見他握着瓶頸的手垂了下來,地上…打中我的酒瓶也已經變得支離破碎了。
這時候,陳凡點着一根煙站了起來,臉青聲冷地說:「爸,夠了吧?要不是他,這一酒瓶就砸在妹妹身上了,適可而止吧!好嗎?」說完,深吸了一口空氣後,陳凡直接對在現場看笑話的劉亞輝說:「你可以滾了,我不想對你說太多難聽的話。」
陳凡的話一講完,劉亞輝的眼睛是睜大到了極點,顯得很難以置信一樣,而且,還頻頻看向了陳柔的父母。
陳柔的老媽沒有說話,她只是一味地抹着眼淚在哭…陳柔的老爸把瓶頸往地上一扔,臉色有如銀紙,卻依然強顏歡笑地對劉亞輝說:「亞輝啊!叔叔不會教子女,管不住了,也讓你看了這麼大一個笑話。你先走吧!你還認我這個叔叔的話,就經常來我家喝茶、聊天,好嗎?」
劉亞輝沒有說太多什麼,只是低沉着臉輕輕地應了兩聲-「嗯,嗯」,接着,轉身就走出了門口。在他經過我身邊時,他的眼神又一次跟我碰撞在了一起。只不過,他這次的眼神要顯得兇狠和暴戾了很多。那個眼神,就像是張着血盆大口,誓要吞噬無盡黑夜的猛獸一樣……
此時,陳柔的小手輕輕地碰了一下我的後背,疼得要命的我立馬把嘴支成了一個o字。陳柔紅着眼睛,聲線哽咽地說:「你好傻啊!還死撐着,疼嗎?」
我吻了一下陳柔的額頭,為自己沒有當場掛了而笑着說:「呵,你沒有受傷就證明我沒有傻。不疼那是假的,或多或少而已啦!」
「嗚…嗚…」
不知道是哭還是「嗯」,陳柔的小手輕輕地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語氣柔和地對陳凡說:「哥哥,謝謝你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疼我。以前,我一生氣就不理你,對不起了。」
陳凡聽陳柔這麼跟自己說話,反倒是怪不好意思地說:「別傻了,都是一家人,誰叫你是我妹妹。」
陳凡說完,陳柔轉過小臉,語氣很堅定地對父母說:「爸爸、媽媽,我知道你們為我好,但是,你們並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我想要自己選擇的,我選擇的很簡單,只是自由和快樂而已。」說完,陳柔拉着我的手,沒有猶豫地說:「我們走吧!」
陳柔雖這麼說,但我卻沒有馬上走,而是望向了她的父母。這個時候,陳柔的媽媽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哭着並輕輕地搖了搖頭。而陳柔的老爸在打到我後,看着滿地的玻璃碎片,嘴唇已經在發紫了。我相信,砸酒瓶的「經典」是他先前沒有經歷過的,如果剛才是一把刀的話,估計…他看到飛濺出來的血,我沒有暈,他先軟倒在地上了。
無論如何,要走也要走的瀟灑,我可記得陳柔的老爸最很注重教養這個問題的。所以,拉着陳柔的手,我對他們夫婦鞠了個躬,語氣和表情也相當認真地說:「叔叔、阿姨,請你們不要怨恨陳柔。如果你們覺得她有錯,錯…請放於我。」
「走吧!都要走了,還說那麼多幹嘛!」這是在砸了我後,陳柔她老爸說的唯一一句話。說完後,他已經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表情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我跟陳凡打了個招呼,說了聲謝謝後,拉着陳柔就往外走了。到了大堂,我還跟陳柔的姥姥、姥爺說多了幾句關心的話,說完,我們才真正走出了酒樓……
走了一小段路後,我和陳柔往後看了一眼,接着…兩個人都重重地舒了口氣。
我問陳柔,「你怕嗎?」
陳柔心有餘悸地說:「肯定怕啊!我爸都拿酒瓶了,你到底有沒有傷着?」
為了安撫陳柔,我大笑着對她說:「哈哈,你爸那是特技,動作經過武術指導的。所以,打不疼的,別擔心。」說完,我對陳柔親了一下。
……
…………
遠離了酒樓,我們卻沒有馬上回自己的「家」,而是逛起了…遊樂園。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出來,或是在它附近,不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