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想要做個女官不成?我朝沒有先例啊。」
楚子月大笑出聲,「書猶藥也,善讀之可以醫愚。陽旭走了些日子了,好的樂師不可求,我總不能看着點星客棧的姐妹們坐吃山空啊。」
「虧你還想着大家,你打算要怎麼做?」自童樂師走後,坊中這朱時日確實蕭條,玉琲自然看在眼裏,可月兒心情不佳,一時也不好開口,此時見她樂於挑起擔子,便索然起興問道。
楚子月似胸有成竹,昨夜腦海中突然湧起了念頭,拿着方才找到的書對着玉琲說道:「這是《詩經》。我尋思着青延城儘是歌舞,看得多了,總會讓人厭倦,不如弄些新的花樣試試。我打算在裏頭挑些好的故事,讓姐妹們演繹出來,每月出新,你覺得如何?」
玉琲驚得說不出話來,半響才說道:「妙啊。雖然不懂你說的這什麼書,但是以故事來吸引人,聽上去的確夠奇特。月兒,你說你這心是怎麼長的?怎麼總有這麼多別具一格的法子,我都迷上你了。」說完便將身子靠向楚子月,嘟起雙唇作勢要撲過來。
楚子月嚇得連忙躲閃,大呼道:「可別,下輩子啊。」
田浩邈從宮裏出來,一回到王府,便重重地關上了書房的門,緊接着便聽見各種物件紛紛落地的聲音,噼啪亂響,誰人都知道王爺正處於極大的怒火之中,無人敢靠近。聽聞動靜,鈕梅上前小聲地詢問:「王爺?」
田浩邈雙目中似有一股熊熊焰火在燃燒,臉色楚峻得如地獄閻羅,低吼道:「酒。」鈕梅不敢多問,趕緊抱了一壇酒送來,田浩邈打開壇蓋,舉起罈子便往口中傾倒,修長的脖子上脈搏的跳動清晰可見,烈酒順着喉結上下涌動,發出咕咚的聲音,鈕梅看到極為心疼,他從未見過王爺這般故意作踐自己,關切地道:「王爺,您擔心身體。」
「退下。」田浩邈嘶吼道,繼續狂放地不放過壇中的每一滴,他的心好痛,父皇為何如此逼迫自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