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比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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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充斥着黑暗和壓抑的地方。
在那裏,有一個戴着面具,辨不清男女的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即使脖子上架着一把劍,他也是絲毫沒有慌張。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動刀動劍的呢,是吧。」
「你耍我。」燕正信神色冷漠,拿着劍的手很穩,絲毫沒有抖動。
聞言,那人乾笑一聲,道:「我怎麼可能耍你?我耍誰都不敢耍你燕正信啊。」
「那你,便是看不起我。」
一聽這話,那人便知道事情暴露了,也只好轉移話題,「楚子月可是已死?」
燕正信並沒有接這話,「給我一個解釋。」
那人見話題轉移失敗,也知道若不給這堂堂獄使一個解釋,他說不定真會將自己的頭乾脆利落地砍下來。
「好好好,你先放下劍,先放下才能好好說話對吧。」
聞言,燕正信只猶豫了一瞬,便將劍收回了劍鞘。他看着那人,冷淡的眼神讓人忍不住心中發毛。
「沒錯,那些人的確是我派的。」那人才剛說了個開頭,便感覺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冷了不少。他縮了縮手,心中暗道着,這燕正信果然氣勢不凡。即便是這樣,那人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但是我真的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想的是這楚子月實在難纏,會醫術,毒術和音殺也是超群,所以我就派多些人手過去,擾亂她的視線,好讓她無法施展起來嘛。我這是在幫你,讓事情更方便一點啊!」
其實站在那人的角度去想,他這麼做其實也無可厚非。作為急切想殺一個人的人,多幾道保險,能多安幾份心,也是好的。這麼想着,空氣中的冷意也就變淡了不少。
那人見狀,倒也放鬆了不少,「你看,你也覺得我說的對吧。所以楚子月她......」
燕正信瞥了他一眼,轉身便離開。末了,還留下了一句話,「只要你不搗亂,定會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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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月讓馬向晨背着身站在一邊後,才坐在池邊,拉開衣裳,露出了肩上的傷口。傷口倒也不是很深,之前被楚子月撒了些藥後,現在一已經不流血了。她拿出傷藥,咬着牙為自己塗上。
前世的她從小到大總是受傷,從來沒有那個地方是好的,因此這點傷,咬咬牙也能挺過去。只是,在處理傷口時,楚子月有些心不在焉。
楚元良緩過神來,啟口說着:「皇上讓了舒婕妤的兄長林樹生接任左襄統領副都御使一職,前內閣學士之子金忠任游騎將軍,前丞相沈保雖未任官職,但也復位侯爵。」
楚夫人的離世是讓老夫人也沒有想到的,她還以為自己會走在楚夫人的前頭,才將楚府傳女寶交給了楚夫人,不曾想楚夫人早早就歿了,只留下楚府的小公子是個沒有親娘的孩子。楚老夫人說道:「據太醫所言,夫人早知身患重疾卻隱瞞不讓老爺擔憂,眼下小公子也快到了滿月,老爺先給小公子取個名字才是。」
夫人離世,楚元良哪兒還有心思給小公子取名字,他敷衍的開口:「那便是取名子月罷了。」
「可有出處?」
「並無出處!」楚元良立即回道。
楚老夫人愣了愣,隨即說着:「你是不知,你夫人生的不是公子,而是個女兒!」
聽見這個消息便同如雷貫耳般,楚元良的神情突然變得極其緊方,他的面目極其猙獰,額頭上的皺紋更是格外的重了,他問着:「不都傳是個公子?怎的變成了女兒?」
「你夫人臨盆時,太妃突然闖入府中,老身為保太妃不敢對楚府動手,便道你夫人所生為男胎!」楚老夫人說着便是低下了頭,她繼而說道,「原是老身也不同意的,不過你夫人也說為你續弦……」
「你且不要多想了,不過是上一輩人的事情,罪也不該你來收的,姑母當日所為也是為保楚家的繁榮,你也只需守住這個秘密,等來日真有機會說了再開口便是,如今不也是好好的!」姜夫人拍了拍楚子月的肩膀,她說着,「再者說公主下嫁乃係國家大事,傳言終歸是傳言,前些日子七皇子的事情我也是聽說了,你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