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了。
楚子月被她這麼一叫只覺得頭疼,有這麼大驚小怪的嘛!
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一點兒熟悉的感覺都沒有。
楚子月扶着床邊、桌邊等一切能支撐起她的地方以致她能走動,可就是這樣,楚子月都覺得自己用盡了力氣,為什麼身體會如此虛弱,感覺就像是死而復生般。
楚子月決定找個人問問。
終於扶着門邊走出了房門,入目所及的是一個極大的、像極皇宮的院落。雕欄畫壁層層疊疊,假山流水如真似幻,就連院中的亭台樓閣都似是出自大家之手的精湛。
楚子月尋遍整個院落連半個鬼影子都沒看見,更別說是人影了。
畢竟是剛醒來的人,這個院落又大的可怕,楚子月很快便體力不支,就連扶着柱子的手都沒有一點兒力氣了,身子緩慢的扶着柱子往下滑,原以為就要與地面親密接觸的她猛然間被拉進一個寬闊的懷抱,楚子月反射性地扶上那個人的肩膀,抬眸望上去的是一雙沒有溫度、沒有感情、十分冷漠的眼睛。
楚子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嘴裏的話語已說出。
「好冷,你怎麼比地板還讓我覺得冰冷呢?」
徐文瑞不屑地嗤笑,嘴角上揚。「這不是拜你所賜。」
楚子月突然覺得自己受不住了,這男人笑的太銷魂,幸虧自己還被徐文瑞抱着,不然就倒下去了,那估計就真是江湖上第一個因為一笑而丟盔卸甲、渾身癱軟的人了。
想到這裏,楚子月突然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連忙推開徐文瑞,但是剛醒來的楚子月哪裏有那麼大的力氣,徐文瑞動也沒動,只是一雙眸子冷冽的看向她,圈着她的手臂越發用了力,楚子月一個踉蹌離他更近了。
微微有些生氣。「你…」
徐文瑞望着她生氣的眉眼,目光沒有挪開。又順着看向她高挺的鼻樑,小巧而嘟囔起的小嘴以及略有些蒼白而泛紫的唇瓣…
突然,徐文瑞俯下身,照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下去,如野獸一般,兇狠的掠奪着楚子月。
楚子月對於這一幕訝異的睜開眼,拼命地掙扎,可是越掙扎越是給了徐文瑞可趁之機,讓他的味道不斷的灌進自己的唇齒間。
徐文瑞身體上給自己傳過來的冰冷再加上自己臉上的火熱,楚子月感覺自己現在是冰火兩重天,可是她沒有想到,徐文瑞此刻還要忍受比她更多的冰火交替之苦。
徐文瑞的手忽然鬆了松,楚子月立刻掙脫開,順手推了徐文瑞一把,這一次,徐文瑞很輕鬆的就被推開了好幾米遠,楚子月本來想指着他的鼻子罵他禽獸,卻看見了他那比自己這個剛醒過來的人還要慘敗許多的臉色,話就卡在喉嚨了。
徐文瑞一手捂着心臟,一手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撫過自己的薄唇,眼角含笑。「果然是這樣。」
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楚子月一時都反應不過來了,這算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身上有病毒,為什麼這個人跟自己接個吻就昏倒了,還是自己長太醜把他嚇昏了,想想都覺得害怕。
楚子月跑到徐文瑞身邊,雙手拍打他俊俏的臉頰。「喂,你怎麼回事啊,是你強吻我的,我都沒嫌棄你,你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觸手可及的是比剛剛更加冰冷的寒意,明明是盛夏,可是徐文瑞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相當於一個冰天雪地。
楚子月突然覺得害怕了,她可不想有人會因為跟自己接吻而死的。
章哲茂步入院落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景象,快步走過去。
楚子月聽到腳步聲,抬眼望去,就看到一襲白袍的章哲茂如天神般的朝這邊走過來。她毫不猶豫的認為這個男人的出現就是過來拯救自己的。
章哲茂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暗紅色的藥丸餵給徐文瑞,看着一臉焦急的楚子月,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以示安慰,好聽的聲音如同泉水叮咚般悅耳。「死不了,我們將他扶進去休息可好…」
楚子月木然地點頭,跟在章哲茂後面看着他將徐文瑞扶上自己剛剛躺過的床上。
楚子月也找個地方坐下來,看着徐文瑞此刻沉睡的模樣,並無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