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未經世事的年輕人同樣也會被其旋律吸引。
……
「這個地方我們先剪音軌吧,把對話剪進去再來弄畫面。」
高峰嘴裏叼着煙,雙手則是在鍵盤跟鼠標上飛快操作。
李謹言並沒有什麼意見,他聚精會神盯着顯示屏幕上面的標號,然後在腦袋裏面構建完整影像。
這段視頻應該放在哪裏,它前後分別應該是什麼鏡頭,應該如何才能更加連貫。
他們幾乎是在用最少的精力處理素材裏面的畫面跟聲音,音樂旁白配音都沒有。
粗剪之所以叫粗剪,就因為它很粗糙。
只是剪來當基本參考的。
在李謹言跟高峰的努力工作中,一個3小時20多分鐘的粗剪版影片總算是誕生了。
許多無效內容都被剪掉,保留的幾乎都是有用的內容,故事非常完整。
哪怕不做任何加工了,觀眾們依舊可以看明白這是個什麼內容。
「明天我們再來做精剪吧,現在我得回去睡一覺。」高峰打了個呵欠,「人老了,熬夜比不過你們年輕人。」
李謹言看了看手機上面的時間,竟然已經是晚上十點五十分。
自己兩人午飯跟晚飯都是吃的外賣,沒有踏出剪輯室一步。
後期製作是場持久戰,他同樣有些疲倦,回答道:「那我們明天早上九點鐘再見吧。高哥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在你這賺點錢可不容易,一天工作時間快要12個小時。」
高峰活動了一下身體,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年齡的壓力。
李謹言笑着說道:「這叫能者多勞。」
兩人保存好剪輯的東西後就關好門窗離開了後期製作大樓。
作為業界小有名氣的剪輯師,高峰自然不缺車子,自己開車離開。
而李謹言則是慢慢在校園中散步,享受着片刻安寧。
夜深人靜,整個校園一片靜謐,只有路燈以及巡邏的校警保安還在堅守崗位。
當他回到寢室的時候,等候多時的傅新一把就將他抓住。
「你可算是回來了!」
「我們的歌火了!」
李謹言下意識反駁道:「四月一號的愚人節過去那麼多天了,你居然還以為能騙到我?」
《起風了》固然是一首好歌,不過自己等人沒有半點宣傳資源,它怎麼會火?
就算所有人都發朋友圈,最多能有幾百上千次收聽量。
要達到火的層次怕不是痴心妄想。
傅新興高采烈地將手機拿出來,「不騙你,真火了,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