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簽到三年,成為全球特種之父
「是的,戰爭,從來都不是我們想要的,但是,敵人已經舉起了屠刀,我們就別無選擇,只能迎戰,各位,崛起從來就不是和平能得到的,而真正的和平,也不是抗議能得到的。」
停頓了一下,陳凌看了一眼在場沉思的眾人,爾後繼續道:「有些人,只是因為生活受到了些許影響,就開始抱怨,就開始謾罵,就要求撤退,退步談判,這難道不讓人心痛,不讓人心寒嗎?」
陳凌聲音開始提高,沉聲道:「在你們抱怨的時候,你們可曾想到,那些在戰場流血拼命,誓死血戰的軍人?你們是否知道,有很多科學家,為了研究一種新的武器裝備,需要幾年,乃至十幾年,一直呆在杳無人煙的環境中,與世隔絕。」
「為了保家衛國,多少軍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為了實現祖國的騰飛,多少科學家燃燒了生命,通宵達旦地搞科研,而你們沒有拼命,也沒有付出什麼,有什麼資格在享受美好的同時來指責,謾罵與抱怨?憑什麼?自己不流血,卻去指責流血的人?」
說到這裏,陳凌的語氣,已經充滿冷漠。
「我知道,大多數炎國民眾,都是好的,但是,自古至今,總有一些小部分的軟骨頭,與反骨仔存在,說實話,這些人連人都不算,充其量,放在過去,就是漢奸,放在現在,就是精緻利己者,而說其他國家空氣都香的人,都是這些人的代表。」
說這些話,陳凌完全就是發自肺腑,不是提前寫的稿子。
因為,他是從西南軍區成長起來的,看過了太多的軍人,為了這個國家犧牲,比如班長那些人,也有太多的科學家,為了武裝不受制於人,將自己的火熱青春,完全交給了枯燥無味的實驗室,比如楊老等人,還有一些隱姓埋名的特工,連自己的國家都不敢回,就是怕暴露自己,比如死在了紐城的鼴鼠,雪鷹,還有犧牲在牛子國那個默默無名的男人。
算下來,這樣的不計生死的老兵,老科學家,特工,實在太多了。
為了炎國的繁榮昌盛,他們流儘自己的血,都無怨無悔。
可是,就是這些無私奉獻的軍人和科學家,卻讓不願意流自己血的人,在背後點評,憑什麼?那些人有什麼資格?
這一刻,陳凌的表情猶如寒冰一般,身上殺氣閃爍。
「你們還記得歷史嗎?那是紅色旗幟還沒有誕生的時候,曾經有人說過,自古變法,都是流血犧牲開始,我願意第一個為變法流血,鼓勵後輩子孫,奮鬥圖強,不怕死,敢去死,讓後輩子孫不再受制於人……」
「而這個偉大的人被砍頭後,群眾還在吃人血饅頭,覺得他蠢,但是幾十年後,這個第一個為國家強大而變法的人,他的弟子,徒孫之中,終於誕生了兩個最偉大的人,結果了他的使命,從此紅色旗幟插遍炎國大地,從歷史往前看,就是第一個被砍頭的人,種下的因。」
聽到這裏,所有人都一臉沉重,默不吭聲。
他們都知道,這些日子,反戰的聲音,其實一直都存在,尤其是很多軍人犧牲的消息傳來,這樣的聲音更大。
因為,他們受到西方思想的影響,提倡人道主義精神,反對戰爭,不想再有人為此犧牲。
而現在,陳凌的話,讓一些被誤導的人,開始反思。
許多人下意識地握緊拳頭,臉色有些發燙。
也許,他們真的誤會了祖國的軍人。
如果不是這些軍人,他們哪裏有現在這樣美好的生活?
頓時間,這些人滿臉羞愧,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內疚。
陳凌看到眾人的神色,停頓了下來,給了這些人沉思的時間。
片刻之後,陳凌才繼續道:「還有,那些崇洋媚外的傢伙,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想法,甚至,某些人還一心想要離開國家去洋鬼子的過渡。」
說着,陳凌冷冷一笑,搖頭道:「開玩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