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之中並未過多描述,像是忌諱着什麼一般,自那一役過後,也鮮少再有典籍提及靖獸之名,同樣的,也沒有任
何典籍再有提及過乘黃一詞。」
說着目光朝陸風看去。
「雖不能定性你那獸身具體為何,但就乘黃對你的忠誠,和你獸身下對龍蘊的那份克制吞噬能力來看,很大可能,你體內的獸之血脈,便是那靖獸遺傳。」
陸風眼中若有所思,並沒有予以辯駁,潛意識中認可了此般猜疑。
但心中卻更希望不是此般罕見甚至是聽都不曾聽聞過的獸脈。
若是常見獸脈,龍可練爪、蟒可練絞、蠍可練毒,至少他都可對症下藥,尋得更契合的修煉之道,一路走至巔峰;
而今整一出莫名其妙的什麼"靖獸"出來,他壓根不知道如何選擇。
以他如今的修行之道發展下去,若是有朝一日發現這什麼靖獸,乃是蠻橫如牛一類的存在,擅橫練之道,那於他的修行儼然是不契和不利於的。
嚴重者,甚至都可能要自毀根基,重新修煉才能走得長遠。
唐元長嘆了一聲,寬慰的拍了拍陸風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咱們還是顧好眼下吧。既然壁刻提及真正的空間在這石壁裏頭,尋無可尋下,不妨一起合力轟破試試?」
南幽菱立馬應道:「我覺得可行,保不准開啟的門道法子,就是轟擊那壁刻也不一定。」
擎天皺眉,攔阻道:「方才那些龍蘊可都是自那壁刻上的各個文字中浮現,貿然轟擊,保不准反會引火燒身。」
南幽菱遲疑了一瞬,決然道:「那也要試試呀,
不然還能有別的法子嗎?就算不幸真的再度引出那些龍蘊,咱們藉助着那隻小乘黃,合力之下應當也該有幾分保命機會吧。」
擎天凝重的臉上透出幾分抗拒,儼然覺得此舉還是多少過於冒失了一些。
南幽菱見狀無奈嘆了口氣,退讓道:「白哥哥要是覺得不妥,那咱要麼先回進來時的那片區域,看看從石碑禁制入手,會不會有新的發現?信中既然稱禁制有異,我們有心提防下,許能窺清具體有異之處。」
擎天下意識點頭,剛要應下,臉色卻是倏得一下陰沉了下來。
「怎麼了白哥?」南幽菱感受着擎天突然散發出的一股殺意,心頭不由一緊。
「上頭有幾股渾厚氣息碰撞,營地出事了!」
擎天神色冰冷的開口。
唐元愕然失聲:「遙隔那麼遠,你都能感應得到上頭的動靜啊?」
就他自身而言,可是連此處的禁制都穿透不了,更別說跨越層層黑水,感應上黑淵岸邊的動靜。
陸風同樣驚奇的望向擎天,心中暗暗明白,自己對於擎天的真正實力,怕依舊低估了。
「合力一試吧!」擎天一改此前態度,感應到的那抹動靜,讓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明白眼下情景,當不可在閒庭信步的慢慢探查感應下去,需得速戰速決,趕回上頭才行。
眾人合意之
下。
齊齊來到壁刻之下,匯聚掌勢猛地朝壁刻灌了過去。
轟!
剎那間,鋪天蓋地的塵埃被震盪
得如瀑般落下;
漫天塵埃之中,壁刻文字所散發的紅光陡然變得更明亮了許多,透過重重霧霾散出,顯得無比妖冶。
足以開山裂地的合擊掌勢,卻沒能於石壁造成任何實質性的破壞,甚至可以說巍然不動,連震顫都沒能引起。
「那些紋刻好強的禁制!」
唐元驚愕失聲,自是瞭然此舉絕非石壁本身強度,而是覆蓋其上的那份禁制,實在太過恐怖,強度遠超他們的合擊之勢,適才難以撼動。
單論強度而言,怕是足以比肩當世一流宗門的護宗大陣了。
「白哥哥~」南幽菱驚慌的聲音突然傳出:「我的氣息好像被這石壁給掐住了!」
「掐住?」
三人還在遲疑掐住二字具體是什麼意思之際,臉色突然同時一變。
唐元驚道:「我的氣息也被這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