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慧這麼重視周佑嫻,她馮家少夫人的身份,那是坐的穩穩的,誰要是給周佑嫻難看,便是同馮家過不去。
是以,周佑嫻一進去,京城的貴女們都過去同她寒暄。
夏柳同顧明慧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朝自己姑娘那邊看去,瞧着自己的女兒遊刃有餘的周旋,不由的點了點頭。
到底,自己的女兒同自己是不同的。
瞧見夏柳的視線,顧明慧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在夏柳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你莫要擔心,佑嫻很好,再說了,我都能做上國舅夫人,旁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底細?」
一句話,仿佛又回到了剛開始。
顧明慧不過是個連頭都抬不起的庶女,她的處境不定比自己這個顧夭夭跟前的大丫頭要得臉。
夏柳笑着點頭,「姑娘,心善。」
無關乎夏柳說什麼,那一聲姑娘卻喚的顧明慧眼睛有些濕潤。
顧明慧說話,而馮澤總會忍不住看向顧明慧,這麼多年了,仿佛已經成了習慣。
一輩子風風雨雨的過來,幸運的是,身邊人是心上人。
而另一邊,馮珩一直陪着太子在亭子裏坐着,屋裏頭都是些長輩,他們也不願意那麼無趣的寒暄,只是怕葉卓華突然沖太子發難,馮珩這才不敢離太子的身。
只是,聽聞下頭的人說,周家到了,便有些坐不住了。
太子撥弄着摺扇上的墜子,輕輕的說了句,「這麼大的宴席,難免有婢女,毛手毛腳的。」
比如,有水灑在貴女身上。
馮珩一聽,眼睛便亮了,猛的起身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你放心,我說兩句話就來,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太子沒吱聲,只是嫌棄的拍了拍剛才被馮珩碰過的肩膀。
馮珩見狀,不屑的哼了一聲,「又不是姑娘家,怎還碰不得了?」
太子便是連頭都沒抬,「本殿不是姑娘家,卻也只能,姑娘家可碰。」
這身上,該都是葉驕陽的天下。
馮珩嘖嘖了兩聲,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在這也不知道裝的什麼。
不過,此刻他只想着同自己的佑嫻說幾句話,便不再耽擱。
看着馮珩走遠,太子輕輕的搖晃着摺扇,輕聲問了句,「葉相那邊,可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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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最後一天了,即將迎來新的征程。
願我們都能,以夢為馬,不負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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