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比利仔呀,你要聶小姐怎麼做?她做乜你才肯原諒她?」
比利仔摳摳鼻屎淫笑道:「我聽說聶小姐的歌舞很不錯,不如讓她給我們表演一下什麼肚皮舞,鋼管舞……這樣說不定我的氣就消了!」
「說的好!聶小姐你看看,我的手下多懂事!提出的這個條件多文雅!唱歌跳舞咩,你最擅長啦!」
「哈哈哈!」周圍眾人全都淫笑起來。
「你們說什麼?」哨牙堅和苦力強怒了,沒想到麗池的人敢這樣羞辱聶詠琴。
聶詠琴倘若還只是波波舞廳的歌手也就算了,可她現在代表的是舞廳!是舞廳的女老闆!
聶詠琴雙手緊握,面容冷艷,銀牙緊咬,幾縷髮絲甚至被頭頂吊扇吹到她的唇邊後,也被她咬在齒間。
「溫老闆,我再將多一次,我來這裏是講和的,不是挑釁的!昨晚邊個踩過界,你心裏有數!這些錢,你要麼收下,要麼丟掉!總之,今日到此為止!」說完,聶詠琴就噌地起身,準備轉身離開。
「怎麼,聶小姐不坐了?這麼急着走?」溫澤頓翹着腿,歪着頭,夾着雪茄朝茶几上的煙灰缸彈了彈。
嘩啦!
那十七八名打手一涌而上,把聶詠琴和哨牙堅三人團團圍住。
「你們想要做咩?」聶詠琴面對眾人,大聲呵斥,絲毫不懼。
哨牙堅和苦力強一前一後把她護在中間。
「做咩?」溫澤頓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乜斜眼瞅着聶詠琴:「既然聶小姐不鍾意跳舞,那就唱歌咯!」
眾人讓開一條路,溫澤頓邁步走到聶詠琴面前,眼神充滿淫邪:「我好鍾意那首《雪姑七友》,不如你唱給我聽?」
聶詠琴粉面變色,那是一首鹹濕歌曲。
溫澤頓太放肆了!
就在這時——
「你鍾意聽歌咩?我唱給你聽!」石志堅一襲白衣出現在麗池,臉上笑眯眯的。
緊接着,他背着手字正腔圓地朝溫澤頓唱道:
「恭祝你福壽與天齊,祝賀你個撲街冚家產!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