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小亮欺負容寡婦,結果沒錢沒人的容寡婦贏了,拿走四十兩,還把莊小亮嚇的做幾天噩夢,莊小亮撞壞的腿花了十幾兩才養好。
莊家就是個笨人,也知道新來的小宋大人藏奸,莊東家去了省城兩回,想尋宋瀚的不是,宋瀚只寫了一封信到省城,把花燈調戲事件具細寫給省城清正廉明的大人。
雲展舉薦的這位大人回信,讓宋瀚不要擔心,他已密報本省大員,按宋瀚說的暗查莊家過往為非作歹,又給宋瀚送來兩個老班頭,輪流保護宋瀚安全。
宋瀚可以放心的出城查春耕,夏天搶水事件也敢守在河邊過夜,他覺得有世子真好,世子搶秀姐的不滿可以下去。
世子聲明省里這位大人,他不認
識,但是有世子一句「該人清正廉明」,宋瀚又證據齊全,就直接寫信找他。
就像一個人在森林裏迷路,如果有人指點一處方向,就能很快找到出口。很多在公事上迷失的人,求錯人會令困境雪上加霜。
莊東家傲然的坐在車上,從宋瀚面前板着臉行過,全然不顧草民見官要下拜的禮節,宋瀚看他是秋後的螞蚱蹦不長,也不理他。
跟着宋瀚出行的班頭道:「大人您別介意,這莊家的罪狀我昨天又查到一些,只怕他撐不過夏天。」
「多謝班頭。」宋瀚向着二位班頭從不敢怠慢。
回到衙門,另一個班頭迎上來見禮,這二位班頭一個跟着出行,另一個就守着衙門,宋瀚客氣的道:「今天城裏有事兒嗎?」
話剛說完,衙門外面傳來叫喊聲,宋瀚跑出來,見到容寡婦手持雙刃,追在一個人後面叫罵:「你怎麼不調戲你娘,不調戲你祖宗!」
被追的人直奔衙門而來,宋瀚一把推開他:「關門關門,嚇死本官了。」兩個班頭啪啪的開始關門,宋瀚在門後面笑。
街上有行人經過,道:「這外來的後生,你不應該調戲我們這城的女閻王,人家貞潔,你為什麼要調戲她?要知道容寡婦發起瘋來,縣老爺也是害怕的。」
宋瀚在門後面繼續笑。
半年左右,容寡婦拿出許多膽量過日子,不像以前膽怯的出門,被人調戲哭着回來,一個人傷痛獨自過日子災難多。
她拿刀失手扎傷過人,但是問明原因,宋瀚總是按事件的先後來判,被容寡婦扎傷的反要賠錢,誰還會惹她呢?
都知道容寡婦上公堂對着小宋大人也亮刀,莊家所以知道小宋大人藏奸,換一位官兒早就把容寡婦問罪。
今天調戲容寡婦的是外地來的,本城的人早就記住不惹這寡婦。
容寡婦持刀把外地後生逼到牆角,讓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調戲良人,這才放過他。
宋瀚隔門聽見,日光仿佛到他的笑容里。他想,有世子真好,這官匡扶正義,當的就舒坦,不知道越哥在西北有沒有自己這般的樂?
祁燕燕被調戲反而要嫁給調戲她的人,在祁越心裏生根,在宋瀚心裏也生根。
容寡婦收好刀,低下頭,慢慢的走回,她心裏衝動的很想看衙門一眼,很想向小宋大人道謝一聲,可是她不能,她是個寡婦,不惹人還出是非,小宋大人是個沒成親的官員,她不能給他惹閒話。
回到家,關好院門,把剛才收來的髒衣搓洗,她剛才收髒衣裳上街,才遇到那個外地後生。
怔怔的搓着,怔怔的想着,小宋大人他衣裳夠不夠,自己針線不錯,一直能接到衣裳洗,是她洗完衣後給縫補,補的針線挺好。
她應該當個繡娘嗎?
這小城裏不講究繡工,而當繡娘同樣要出門攬活,或許還會在主顧家裏住幾天,換成以前的容寡婦,生得好就是罪,她怕惹出更多的調戲事情。
現在的她在小宋大人的照顧之下,日子清靜許多,每天洗衣補衣能存下錢,她已經滿足。
望着院內燦爛日光出神,有一個想法在心頭晃動,應該給小宋大人做套衣裳感謝他吧?
可是,算了吧,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事情不敢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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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越哥樂,瀚哥也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