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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姑娘頭碰着頭,湊在雲展信件的上方嘀嘀咕咕,烏黑明亮的眼睛互相瞟着時,雲秀先開口,她昨天的白天氣的不行,可是晚上臨睡的時候想起來一些可能,讓她甚至做了個噩夢。筆硯閣 m.biyange.net
「怎麼辦?我這個世子知道財姑和舒澤不是好定親的,他家的奴才牛將軍就在附近的軍營里。說不好,什麼都知道了。」元秀長長的眼睫垂落,蓋出面頰上暈影,那是帶着失落的一片暗。
木即將成舟,燕燕也好,元秀也好,都不是她們想反抗就能反抗到底,那就想法品味出兩件親事裏的甜吧。
甜美的期望剛剛露出一個尖尖角,變故如波濤那般,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姑娘們現下還想不到,從尤認到三寶縣城的官員們,暗暗的為元秀親事攥起冷汗,生怕元財姑和舒澤的事情影響到護國公世子和元秀的親事,他們誰也擔不起欺君之罪。
無話不談的元秀、燕燕和綠竹,她們在好奇、錯愕、詫異及沒有想到里,情不自禁的分析在那個晚上,一向為人穩重的舒澤出於什麼原因和元財姑在一起。
結果出來的很容易,不是為燕燕,就是為元秀,也許還有綠竹的原因在裏面。就像鎮學裏的少年們互毆拳腳那樣,舒澤也為鎮上三個姑娘都定親事按捺不住。
最後得出的結果是為元秀,因為和舒澤有「私奔」嫌疑的姑娘,她不姓祁,不姓宋,她姓元。
她們為舒澤惋惜,也僅僅這樣,隨後又為財姑快意。發自己胸臆而衡量旁人,人人都做得出來,燕燕覺得親事糟心,元秀還在懊惱,綠竹在親戚們的閒話里,就差把賀寧見一回打一回。
舒澤的親事也窩囊,燕燕道:「原來,他也有不老成的時候」,綠竹道:「這下好了,他沒法再糾纏秀姐。」元秀一本正經:「我何曾與他有什麼嗎?幸好他定親又成親,我為財姑高興,誰能求仁得仁呢,財姑她做到了。」
分開以後,燕燕向自己道:「該打的舒澤,他居然打秀姐的主意。」綠竹咬牙:「尤世叔送還我的棒槌,我那晚沒打斷,實在不該。」元秀如釋重負,她以前從沒嫌過舒澤家窮,可也沒有肖想過他。
一場差點指向自己的風波被財姑頑強壓住,元秀特意托吃喜酒的甄氏送去二兩銀子添箱。
這事情過去了,三個姑娘多開心啊,她們隻字不再提起舒澤,賀寧秋闈出來就要和綠竹成親,就在下個月,燕燕是明年的三月,元秀是明年的六月。
三個姑娘忙着罵欽天監還來不及。
不是想着攀富貴去,是已經認命燕燕的糟心親事需要元秀幫助。至於綠竹,已經讓賀寧答應她,誇口這八月里秋闈必中的賀寧說一定會往京里赴春闈,將帶着綠竹同往,先為燕燕和元秀把京里地面做個熟悉。
無時無刻不想着形影不離,結果元秀進京最晚。春闈二月,殿試四月,倘若賀寧落榜的早還好,留去京里憑自己,如果賀寧放官早,那就必須上任,綠竹就看不到元秀成親。
元秀、燕燕和綠竹,總不能背後盼着賀寧落榜吧。
然後這又出事了,雲展的一筆好字不再讓姑娘們神往,字里意思添人憂愁。
元秀悠悠,燕燕悠悠,綠竹也悠悠.....沒有辦法可想時,燕燕隨口問道:「秀姐,你準備怎麼回信呢?」
元秀聞言,挺挺胸膛,帶着得意取出回信,眼神靈活的左瞟右盼了下,道:「我給他寫了這個,看他還敢再罵人,還敢使着將軍打聽我元家的私情事。」
信的抬頭過後,是簡單而不失禮節的問候,筆鋒一轉,對答開始。
「豈不聞子曰,君子求諸已,小人求諸人。
子曰:道聽而途說,德之棄也。」
下面寫好落款,這封信已經寫成。
燕燕竭力的繃着不笑,嚴肅的提出反對:「君子要求自己,無德之人苛求別人,這是又把你家的世子罵了一遍嗎?」
綠竹覺得忍不住笑,拿個帕子擋住臉,把嗓音放粗些,就儼然又一個嚴肅的人,如果嗓音不因帶着笑意而打顫的話。
「在路上隨便聽來的話不要相信,否則就是失德的小人,秀姐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