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
關柏山嘆口氣:「瑤瑤,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只是委屈你了,叔叔沒什麼東西能給你的。」
劉瑤一愣:「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沒什麼東西給她?
關柏山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個繼女:「關家都是爾爾的,我無權決定些什麼。」
這話聽在劉瑤耳朵里卻覺得關柏山是在故意敷衍她,她氣得狠了,卻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
她臉色蒼白的笑了下:「我沒關係的,叔叔這麼疼我,我已經知足了。」
她還得靠着關家生活啊。
禾又在房間裏等了一會兒,聽見敲門聲後飛快地把手背在了後面。
祁眠斜倚着牆,見她鬼鬼祟祟的模樣有些好笑。
「藏什麼呢?」
禾又眨眨眼睛:「你們聊完了?」
祁眠應了一聲,彎腰過來抱她。
禾又把他推開了。
祁眠:……
禾又手裏還拿着東西,悄咪咪地往衣兜里塞,生怕被他看見。
祁眠被逗笑了,有些無奈。
「這麼神秘?都不讓抱了。」
禾又把東西放好,這才跑過來抱住他。
「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她還沒把東西放好呢。
祁眠彎着唇:「嗯,那以後你提前告訴我一聲,我等你藏好了再進來。」
小姑娘不知道藏了什麼東西呢。
禾又笑眯眯地:「你怎麼一點都不好奇的樣子?」
祁眠下巴抵着她的肩,懶懶抱着她。
他聲音清淺,褪去了在外人面前的冷淡,眉眼都溫軟下來。
「反正總會拿出來的。」
禾又覺得他這個想法有點危險,萬一她偷了他的房產證呢?
哦,房產證上是她的名字,這個不用偷。
她歪歪腦袋:「我藏什麼都可以嗎?」
祁眠眯眯狹長的眼,少年模樣慵懶,眉間卻蘊着點點的凌厲。
他很嚴肅:「不能藏男人。」
其他的都可以。
禾又抱着他笑:「那你還挺寬容的。」
祁眠聽出了她話里的調侃,有些無奈地摸摸她腦袋。
「不准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他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禾又點頭:「好。」
祁眠看了眼外面晴朗的天空,淡淡勾了下唇。
「倒是挑了個好日子。」
禾又沒聽明白:「什麼?」
祁眠抱着軟綿綿的小姑娘,聲音有些輕。
「我有一個戰友今天結婚,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禾又在他懷裏探出腦袋:「那我要不要換條禮裙。」
祁眠把她腦袋按回懷裏:「冷。」
室內怎麼可能會冷。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