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顧鳳舔了舔乾澀的嘴。
「他是神是鬼都當了,你還信他?」
顧鳳被她老娘那冰得就像山頂的寒冰一樣冷洌的眼盯着,但就是如此,她也在她母親的眼裏點了頭。
她點着頭道,「不信,早就死了,信着再糟也不過是死,且,我信他。」
「呵。」顧老娘冷笑出聲,「你信,我不信。」
顧鳳握着胸前發熱的龍牙,她頓了一下,輕聲道,「老娘,你不信你的,我信我的,可好?」
「你就這般信一個外族人,還是要你命的外族人?」顧四嫂也是冷笑出聲。
「四嫂,」顧鳳側過頭看着她,「我嫁也不走,我要等午哥他們長大,我說到做到,做不到你就去我阿父和阿兄們面前,說我不好,讓他們別要我……」
「別說了,」顧二嫂見她聲音越說越輕,皺眉看了四弟媳婦一眼,又朝顧鳳嘆氣道,「到底是個什麼事你再跟我們說一遍,二嫂還沒聽明白。」
她現在腦袋都是空的,嚇糊塗了。
怎麼這一出去他們家鳳姑就要嫁殺她的人了?這親要怎麼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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