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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北京經歷了一個不眠之夜,位於城西的武安候府被人搶劫縱火,大火到現在都還沒完全熄滅,而城南的鎮遠侯鄭之俊府上被人尋仇,一家七十餘口被殺了個精光。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劉慧明在去上朝的路上到處都在聽人說起這件事,午門外更是議論洶洶:
「唉,兩百多年的世襲爵爺,竟然滿門遇害,真是可惜了啊!」
「還不是因為鄭侯爺入了獄,讓一些宵小有機可乘!」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劉慧明和田維勝來到午門廣場,見眾人一邊吃着簡單的早點一邊竊竊私語,一見到他就就像按了暫停鍵一樣什麼聲音都沒有了。他以前的人緣就不怎麼好,現在更差了,大小官員像躲瘟神一樣離他遠遠的,誰也不想和他說一句話。
劉慧明尷尬地笑了笑,見倪元璐在一個角落看着自己,忙走了過去,笑道,「大司徒,早上好啊!」
雖然已經到了明朝,但人們在稱呼尚書時一般還是按照古禮來的,吏部尚書叫大冢宰,俗稱天官;禮部尚書叫大宗伯,刑部尚書叫大司寇,工部尚書叫大司空。劉慧明現在是兵部尚書就叫大司馬,同僚之間一般都這麼叫他,下屬一般都稱他本兵大人。倪元璐是戶部尚書,在兩漢叫大司徒,劉慧明這麼叫他也顯得十分親切。
不過,此時的倪元璐卻並沒覺得他有多親切,他的面色十分嚴肅,淡淡地回了一句,「劉司馬早。」
劉慧明從隨身攜帶的牛皮包里拿出幾個包子遞給他,「吃了沒?」
倪元璐擺了擺手,示意吃過了。
劉慧明一邊吃着包子一邊問他,「找我可有要事相商?」
倪元璐看了看午門方向,「德公離京這段時間,京城已經大變樣了,不知你是否知曉?」
劉慧明四下看了看,明知故問道,「沒覺得啊,天還是這個天,地也還是這塊地,人也沒少多少,不過,死於瘟疫的人少了不少,這是好事啊!」
倪元璐嚴肅地說,「你何必顧左右而言他。」
劉慧明吃完包子,又喝了一杯水,問道,「你究竟要說什麼?」
倪元璐一時氣結,心道別人上早朝為了防止上廁所連頭天晚上都不喝水了,你倒好,現在還在大吃大喝,小心一會兒進去糗死你!
「德公掀起宣府大案,朝中一百多人受到牽連,城內外群議洶洶,你難道不知嗎?」
「原來是這事啊。」劉慧明笑道,「不知你怎麼看?」
倪元璐道,「事是自然好事,只是未免操之過急了,我們至公黨要想成功競選,就得在朝中廣結善緣,你一下樹立了這麼多敵人,可不是好事啊!」
「倪公未免太聳人聽聞了。」劉慧明心道你想得未免太多了,像你這樣低聲下氣求來的選票老子才不稀罕呢,我要像太祖那樣先豎起一杆大旗,再吸引四方之士來投,宣府大案就是我的旗幟。
「劉某此次出京,穩住了宣府和昌鎮,又鍛煉了京營新軍,還幫朝廷掙了三千萬兩銀子。我想通過此案告訴世人,這就是我們至公黨的招牌,我們永遠為民族大義、國家榮譽和百姓的福祉而奮鬥。」
倪元璐精神一震,隨即又一臉無奈地說,「話雖如此,但沒有他們的支持,咱們難以獲勝啊。」
劉慧明不以為然地道,「把咱們的人安排進去填上這些空當不就行了嗎?」
倪元璐道,「我也想過,只是吏部那一關不好過,李天官食古不化,此事恐不好辦。」
劉慧明想了想,道,「此事不用擔心,我抽時間跟陛下說一聲,總能塞進去一些的。」
倪元璐的臉上明顯好些了,劉慧明和皇上的關係有多好,他自然一清二楚。
劉慧明卡了看漸漸明亮的天空,嘆了口氣,道,「只是現在大明已危在旦夕,我這休克療法如成功了,社稷就能起死回生,咱們參與競選才有意義。若失敗了,也不用競選了,乾脆推倒了重來吧!」
「休克療法?」倪元璐不解地問,「何為休克療法?」
劉慧明解釋道,「所謂休克,就是人已不省人事,處於極度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