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目露凶光。
「束手就擒吧,雨隱村不是你這種鬼鬼祟祟的傢伙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一名雨忍向前揮動拿在手中的苦無。
這是一種普遍的策略,先用言語擊垮敵人的意志,從而讓戰鬥變得輕鬆。
「這些話對我沒有用!」飛鳥笑了笑。
旋即,他將手上提着的幾隻白絕打暈,丟在腳邊。
見他丟開幾隻白色的人形生物,雨忍們警惕的後退了幾步,同時嘴裏喊道:「快放下忍具投降,這是唯一能讓你活下去的辦法!」
「這個辦法太窩囊了。」飛鳥輕笑。
他摘下兜帽,露出臉,抬起頭與雨隱忍者對視,「如果我不這麼做呢?」
「那你只會痛苦地死去。」雨忍冷酷的道。
「死的不一定會是我。」飛鳥垂眸。
這時,離得近的雨隱忍者看見了他戴着的護額。
「那是木葉的護額!」
「他是木葉忍者,一定來打探情報的!」
「他的臉好像有點熟悉!」
「不能放過他!」
雨忍們互視一眼,暗暗點頭。
「不放過?」飛鳥輕輕一笑,抬手摘下自己的護額。
將護額握在手上,他轉頭看了看,另一支手探入腰間的忍具包。
飛鳥拿出了苦無。
「你想幹什麼?」雨忍們再次後退幾步,警惕地看着他。
飛鳥沒有理會他們。
蹲下身,他將護額擺在濕淋淋的地面。
呲——
苦無划過護額時,發出細微而又尖銳的聲響。
做完這一切,飛鳥將苦無塞回忍具包內。
然後他站了起來。
本體已經戰敗,不知道轉移到了哪裏,飛鳥暫時聯繫不上信號。
戴上護額的同時,他看着面前的雨隱忍者:「要做什麼的話,現在就開始吧,不要浪費別人的寶貴時間了!」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似乎毫無驚慌恐懼之意。
「少給我囂張啊,混蛋!」發現自己被小瞧了,雨隱忍者有些憤怒。
「不要大意,這傢伙的臉我總覺在哪裏見過!」另一名雨忍提醒了一句,同時警惕的看着飛鳥。
二人的談話聲,被更多雨隱的聲音覆蓋:「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把他抓住,帶回去拷問幾遍不就清楚了嗎。」
「拷問?」飛鳥眼中露出笑意。
只要他想走,單憑眼前這些人絕對留不住他。
他看着說話的雨忍,又掃視着圍在附近的其他雨隱忍者,露出微笑:「你們也要和我戰鬥嗎?」
這絕不是帶着善意的笑容,雨忍不禁皺眉。
「看你的樣子好像才十多歲吧。你應該還不明白,冒險潛入別人的村子打探情報,暴露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悲慘下場。」
想讓飛鳥膽怯,離飛鳥最近的雨忍勾起嘴角,將雨隱處置間諜的方式說出。
「拔下你的牙齒、敲碎你的骨頭……」
其實每個忍村都差不多。
對待抓獲的間諜,忍者們一般都會使用殘忍的手段拷問情報。
但面前的雨忍,當着自己的面將這些手段一一詳述,這令飛鳥微微側目。
「這樣看來,我似乎必死無疑了。」飛鳥側着頭,臉上仍是和煦的笑容。
他不擅長與人爭辯,也不屑於去搶佔口舌之利。
看着仍然沒有露出恐懼的飛鳥,雨忍放肆的狂笑:「不!你的下場,將會比他們更加慘烈,這是對你蔑視我們雨隱的懲罰。」
「我會有什麼下場呢?」飛鳥好奇地看着他。
一名雨忍走上前:「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用幻術…讓你提前體驗一下那種感覺吧!」
隨後,飛鳥被拉入一個幻術世界。
在這個幻境中,他看到了木葉以前派遣過來的暗部和根部忍者。
因為不夠重視瀧的情報,因為輕視了雨隱村的忍者,那些來自木葉的暗忍和根忍,曾經一個個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