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本公子好奇的是你到底是姓龍還是姓任?又或者說你到底是龍英的人還是任天行的人?」
黑袍人:「這個重要嗎?鍾少只要知道自己姓鍾所以才非死不可就行了!這就是我置你於死地的原因。」
鍾朋:「呵呵,既然仁兄如此自信,又何必吝嗇坦然告知。
你我今日只得有一人走出這片密林,若我身死則萬事皆休,若仁兄不幸身隕也不必眷戀世間紛擾。」
「鍾少,其實做個糊塗鬼沒什麼不好的,你又何必這般執着,你看看此地風景,可還稱汝心意?」
黑袍人沒有回答鍾朋的話,只是擺手看了看四周。
鍾朋哈哈大笑一聲道:「其實仁兄不說本公子也大概能猜出七八,本公子只不過是想讓你親口說出來而免去我諸多思緒罷了。」
「哦,是嗎?」黑袍人突然來了興趣:「那鍾少不妨說說。」
鍾朋:「我想你是天賜太子任天行的人吧!我有此想法說白了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本公子曾審訊過龍志護衛,當日我與左頌秋發生爭執之時你作為龍英護衛在場,而就在那一次我卻中了蠱蟲噬元。」
「本來我沒有過多懷疑,只是經護衛描述對你的印象特別深刻,我也做過防備,直到這一次我才清楚的知道當日就是你對我下的毒手。」
「而第二次為迎接任天行,我再次見到了你時,你卻給了我一種異樣的感覺。」
「你身為龍英護衛卻不盡護衛職責與其若隱若離,卻對任天行倍加關注,那時你表現的特別不自然。」
「那時我才有所明悟,雲瀾皇子出行,護衛修為至少也在地元之境,而你身為九品人元有何資格?」
「哼,就算如此也不能證明我是天賜太子任天行的人吧?」黑袍人輕哼一聲,辯駁道。
「哈哈,剛才我確實不確定,但是現在我已經深信不疑了!」鍾朋睥睨的看着黑袍人大笑道。
黑袍人這才反應過來,手指着鍾朋氣憤道:「鍾朋,你敢詐我!」
「不,不,不…」鍾朋豎起一根手指頭連連搖晃道:「本公子何必詐你,難道你認為本公子就這點小聰明嗎?」
「本公子知道你是任天行的人,就像知道你姓馬名為馬哈哈一樣!」鍾朋突然猛地抬頭,眼中精光直射進黑袍人眼內。
黑袍人直覺眼睛一陣刺痛,卻是死死地盯着鍾朋的眼睛沒有迴避,因為鍾朋這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讓他渾身一震。
「我知道你是任天行的人就像我知道你姓馬,名為馬哈哈。」這句話直直的插在黑袍人的心裏。
自己的姓氏姓名何其隱秘,可以說整個天羅除卻有數幾個人外無人知曉。
鍾朋他又是怎麼知道的?看着鍾朋的眼神,黑袍人知道這不可能是他瞎猜的。
馬哈哈這個名字是多麼久遠的事情,黑袍人依稀記得自己稚嫩之時自己的父親撫摸着自己的頭哈哈大笑道:
古今天下唯一笑,孩兒,知道為什麼為父要為你取名為哈哈嗎?
當時的自己還特別不情願,自己這個名字不知道惹來了多少同齡人的笑聲。
馬哈哈想起當年的事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股笑意,記得當時自己回答:「這名字難聽死了,我不要。」
不料自己的父親卻再次大笑道:「孩子,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叫什麼都無所謂。
爹爹只是想讓你知道只要今天的你還活着,你就應該放聲大笑,因為沒有什麼比活着更重要。孩子,你還小,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現在想來自己的父親當初給予自己的是多麼誠摯的願望美好。
鍾朋:「呵呵,馬兄不必驚訝,是不是好奇本公子怎麼知道!哦,不對,我應該叫你馬少主才是。」
少主!黑袍人還沉浸在回憶之中,聽到鍾朋的話瞳孔緊緊收縮,腦子猶如萬千雷霆閃過,這又是多麼久違的一個稱呼,自己又有多少年沒有聽過了。
而現在竟然出自一個與自己匆匆見過幾次的世家公子口中,他為何會對自己如此清楚。
鍾朋:「想必馬少主此時特別想知道為何吧,為何本公子對於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