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屋內有人!
夜寒看向秦狩道:「秦兄,有個問題剛才我就想問你了。」
秦狩道:「什麼問題?」
夜寒道:「你若想見她,可以直接來拜訪她就好了啊,為什麼要這樣偷偷摸摸的?」
秦狩道:「見不到的。」
夜寒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秦狩道:「經驗。」
夜寒回應他了一句禽獸。
夜寒又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秦狩道:「什麼問題?」
夜寒道:「你就算來到這裏也什麼都不能做,為什麼還要來?」
秦狩認真地回答道:「不來看上一眼,今晚睡不着覺。」
夜寒無語,這什麼理由?
「那就趕緊看完趕緊走,我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裏。」夜寒催促道。
於是兩人摸到了一道窗戶下面,窗戶是關着的,但卻能透過縫隙見到屋內一部分場景。
然而,當看屋內正在發生的一切後,兩人的眼睛頓時鼓了起來,瞪得宛如銅鈴大。
他們看到了什麼?
居然有人在洗澡?
水霧氤氳,白氣騰騰,朦朦朧朧,隱約能看到花杏兒正躺在一個巨大的玉盆中,不斷用手撩着水清洗着身體,她肌體晶瑩,細膩如玉,雪白而富有光澤,美得驚心動魄。
雖然她整個身體都浸入了水中,無法看到,但就憑她展露的那雙宛如羊脂白玉般的纖細手臂,和那大片晶瑩嬌嫩的雪肌,足以讓兩人想像出許多東西。
兩人鼻孔流血,血液噴張,眼睛瞪得發直,秦狩情不自禁地輕聲嘆道:「臥槽,這次來得太值了。」
「誰?」
突然,花杏兒似乎聽到了窗外的動靜,突然滿面殺意地朝着窗子這邊看了過來,並且一股強大的神識驀然從屋內傳出,然後從兩人身上掃過。
「不好,快走。」
秦狩臉色大變,身體宛如一陣風一般,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夜寒目瞪口呆,這混蛋忒不厚道了,居然丟下他自己先跑了?
不是說出什麼事,他留下來殿後的嗎?
夜寒也第一時間就跑,可是才跑出去不到十米的距離,身體便被一條紅色的披帛給纏住了,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糟了,夜寒心裏大驚,當他再次抬起頭時,花杏兒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正滿面冰霜地盯着他,殺氣騰騰。
「你是誰,竟敢深夜闖我院子?」花杏兒姿容艷麗,瀰漫着美人浴後的獨特馨香,但此時目中確實無比的寒冷。
夜寒連忙裝作一副受害者的神情,可憐兮兮的哭喪着臉道:「美人姐姐,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被人逼的,我也不想來的啊,您就看在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份上,就饒過我吧!」
花杏兒冷着臉道:「我在問你是誰?」
夜寒道:「我叫夜寒,只是一個可憐的小乞丐而已,跑掉的那人是秦家的二公子叫秦狩,我就是被他逼來的,他說我要是不來,他就殺了我。」
洗澡被人偷窺,是個女人都無法忍受,看着這女人滿面殺機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惹,輕則可能要被挖眼珠,重則可能連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裏,而這兩種不好的事,他都不想發生。
所以,夜寒也不管了,直接將所有的責任推到秦狩身上,反正是這傢伙先坑他的,他一點心理壓力沒有。
「小乞丐?只是一個小乞丐能有照隱境的修為?當我那麼好騙?」
花杏兒玉手輕輕一揮,纏在夜寒身上的那條披帛瞬間變得更緊了些,劇烈的疼痛頓時傳遍全身,仿佛要將他勒斷了一般,骨頭卡卡直響。
「美人姐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出去打聽打聽,我現在命都在你手裏,哪裏還敢騙您啊?」夜寒慘叫道。
「還說沒有,你腰間的那是什麼?」花杏兒打量了夜寒一眼,神色突然變得更冷,披帛再次收縮,痛得夜寒大叫,「斷了,斷了,美人姐姐,斷了,我有着照隱境的修為,城主大人見我實力不錯,所以讓我留在城主府中,擔任長老,替他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