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作物的影響力散開,或許才會有幾分可能。
此刻話不多說,葉山海上前與華山派眾人將那路公公一起迎進了大堂之中。
分賓主坐了,攀談起來。
這路公公倒也不負他官場中人的身份,十句之中九句不離皇恩浩蕩,字字雲裏霧裏,讓葉山海聽得滿頭霧水。
唯有他對於華山派未來的一些許諾到是聽到了心中。
這也是葉山海期待的重頭戲。
這一次的東廠或是因為東方不敗已到了無人可制的地步,對於華山派這個唯一一個可以抵擋他的勢力自然不吝代價的籠絡。
只為維持住江湖中漸漸糜爛失控的態勢。
細細談了兩個時辰,諸般事宜皆一一定下,路公公鬆了口氣,見葉山海正欲設宴招待,匆匆擺手笑道:
「不急,今日還有一件薄禮未獻於岳先生,想來可為岳先生去了一個心病。」
葉山海聽的心中不由犯了嘀咕,我有什麼心病?
正值疑惑中,只見二個東廠番子抱了兩個木箱放在屋中掀開箱蓋,兩顆硝制過的人頭正陳列其中。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臉含不甘,表情猙獰。
正是消失了許久的任我行與任盈盈。
「啊!」
見了這出人意表的禮物,葉山海不由一怔,身邊寧中則已是小聲驚呼出聲,當下葉山海不由按了按妻子的手安慰下她的心緒。
只聽陸公公笑道:「這任賊前些年便屢次僭越,犯了朝廷忌諱,念他有些武力手段,可維持江湖態勢,便不與他計較。」
「此番圍殺那東方賊子使東廠損傷不小,江湖佈局大為糜爛,兩罪並罰之下便殺了他以平眾議。」
「至於那女子,聽說於令徒歸宗大有礙難之處,加上其乃任賊之女,便一道殺了,作為送岳先生的添頭了。」
「……」
葉山海聽了不由搖了搖頭,心想這便是政治手段麼,他對令狐沖回華山派本就沒什麼執念,不想東廠為他備了這個。
看了看任盈盈頭顱上扭曲的神色不由心中暗嘆起來,這便是偉力不歸自身的後果麼。
這幾年她在江湖上好生風光,手下鷹犬不知凡幾,卻也是借了朝廷的勢,如今一朝無用,頭顱便成了一個示好的搭頭了,讓葉山海心中暗自引以為戒。
定了定神,也知這是東廠的示好外加敲打,葉山海只得含笑受了。
只是受了東廠這麼多好處可不是白拿的,東廠日後出了什麼事情有了需要,華山派怕也輕易推脫不得了。測試廣告2